“南宫兄,你就这么干看着吗?”玉崇心中虽然动怒,却也耐住了性子,毕竟南宫霖还是南宫家的大小姐,玉家并不想和南宫家决裂。

南宫鹤神色复杂地看着南宫霖,终究叹了一口气道:“玉崇兄,霖儿以后所做的事都是她自己的立场,与我和南宫家无关。”

“你确定?”玉崇不明白这对父女搞什么鬼,“那若我失手杀了她呢?

“既然是她自己选择的,那也不能怪别人。”

“好,这可是你说的!”玉崇听罢,心中顾虑消失。他在意的是南宫家,可不是南宫霖这个人。

“南宫侄女,你真想向我讨教?”玉崇冷笑,“我可以成全你!”

南宫霖神色郑重,她知道玉崇不是一般的对手,实力或许在她之上。

“玉崇,你欺负一个晚辈,也不怕惹人耻笑吗?”这时,花长恨也走了过来,与南宫霖并列,警惕着玉崇。

“花长恨?”玉崇再度皱起了眉头,南宫霖他还不放在眼里,花长恨他就不得不重视起来了。

“你也要保他?”

“很显然,我们是一起的。”

“你们琴宗和我玉家虽说不上至交,最起码井水不犯河水,为了这个小子,破坏我们双方的利益,你认为值得?”

“值不值得是你说了算。”花长恨淡然道,“毕竟是你挑衅在先,喊打喊杀的也是你。”

“混账,明明是他先伤了飞宇,我作为父亲,让他偿命,天经地义。”

“他和玉飞宇年纪差不多大,甚至还比玉飞宇小一些。他们两人战斗,十分公平,你作为长辈,有什么理由插手?”

玉崇语塞,年轻一辈中的单打独斗,输了只能说技不如人,他的确没理由插手。

可惜,他最宝贝的儿子被伤成这样,现在还无法复原,他咽不下这口气。

“花长恨,我不管什么江湖道义,我今天只要他死,你非要和我做对?”

“玉崇,出手吧!”花长恨扬手翻出天魔琴,琴音乍响,声威震天。

南宫霖也严正以待,对于花长恨的加入,她并没有什么看法。

事实上,她又不是真正的要和玉崇单打独斗,仅仅是因为玉崇要对付秦牧,她不得不出手而已。

她不担心玉崇能伤得了秦牧,只是让秦牧对付玉崇这种货色,只会脏了他的手。

况且她要跟着秦牧,对于自己在秦牧身边就有了明确的定位,这也可以算是自己的职责。

“可恶!”

玉崇以为花长恨贵为一宗之主,做事应该有分寸才对,却不想竟然如此意气用事,偏偏即便是玉家,也不敢轻易得罪琴宗。

“小子,你如果真有能耐,就不要躲在一堆女人后面,出来说个话!”玉崇目光落在秦牧身上。

秦牧微笑道:“玉家主,能躲在女人堆后面,也是我的本事。你若想杀我,就先过了她们这道防线。”

“你……”玉崇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周围的围观者也不知是该鄙视,还是该佩服,能将软饭吃到这种地步的人,恐怕世上没有几个。

这小子打架,怎能全靠女人?

“你们这打起来,估计一时半会也结束不了,我先坐下来休息下。”秦牧说着,就带着小青走到了一旁,坐在了阴凉之地歇息,好像这两方打起来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