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第三排的拓跋宇站了起来,神色中尽是冷嘲热讽。

秦牧就知道这家伙要跳出来,淡淡道:“看来你们姓拓跋的,都是一个德行,一点家教都没有。”

“究竟是谁没有家教?”拓跋宇不屑道,“神子在介绍你,你就该站起来给大家打声招呼。”

“你眼瞎了吗,没看到我现在不方便?”秦牧将宫依依搂得很紧,这样起身还真不方便。

宫依依心中犯嘀咕,她原本是想起身的,不过秦牧根本不让,可见他就没想过要站起来迎合皇甫逸。

秦牧这么说,拓跋宇脸上的嘲讽之色更浓,“如此隆重的场合,你居然这般不知礼数,公然和侍女调情,简直不把在场的所有人放在眼里。”

一句话,将秦牧与整个宴会的人放在了对立面,的确有不少人开始对秦牧指指点点。

但大多数人也不是傻子,虽然秦牧的行为确实有些荒唐,却又关他们什么事,何必无缘无故树立一个强敌?

秦牧正要说话,前排的巫滟突然冷冷开口道:“拓跋宇,那是人家的道侣,地位身份与他是持平的,自然不能和随从一样站在后面。只能怪这个会场设计得不合理,没有多余的座位。”

众人无不诧异,起初秦牧和巫滟同时进场时,他们就在猜疑秦牧和巫滟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这会巫滟又主动帮秦牧说话,事情就十分耐人寻味了。

别说旁人,就是秦牧都错愕不已,这完全不像巫滟的性格。

拓跋宇神色阴晴不定,看着巫滟道:“每张桌子有三个座位,一个是他道侣,难道其余三个也是吗?”

“你这话还真说对了,我带来的人全部是我的道侣,所以都不能站着,有问题?”秦牧反问。

巫滟也冷冷道:“拓跋宇,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吗?莫不是你见他的几个道侣漂亮,心中不平吧?”

“哼!”拓跋宇冷哼一声,事实上他还真的有些嫉妒。

他是好女色之人,修罗族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只要没近亲血缘关系的,没少被他糟蹋。

但他玩过的女人跟秦牧这个几个比起来,差了不知道多少档次。

被他上的那些女人,多半妖媚放浪,只要他一挑逗,就主动地爬上他的床,全是庸脂俗粉。

而秦牧身边的四人,可以说都有一种出尘空灵的气质。

这种女人必然都十分贞洁,不会轻易屈服于男人,大概很难容忍自己的道侣还有别的女人。

拓跋宇很难想象,秦牧是怎么把四个人同时弄上手的,为什么她们都对秦牧如此死心塌地?

周围的人围绕着秦牧五人议论起来,别说拓跋宇,就连他们都嫉妒不已。

“巫滟,你和这小子什么关系,要如此维护他?”拓跋宇将矛头指向了巫滟,玩味地问道,“而且你对他的情况好像很熟悉,莫非你也想做他的道侣?”

“放肆,休要口不择言!”东方无双站了出来,怒视着拓跋宇。

为了维护巫滟,即便这是修罗族第一皇子,他也无所畏惧。

拓跋宇轻蔑地看了东方无双一眼,“你是什么东西,我在和你主子说话,轮得到你插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