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悦，你认识左思悦？”秦牧原以为这女人需要回忆一会，但没想到自己刚说出左思悦的名字，她的脸色就立即就变了变。
“看来你真的知道她，告诉我，她去了哪里？”
“你和她什么关系？”女子似乎有些警惕。
秦牧暗自奇怪，这女子莫非和左思悦有什么关系？
“秦大哥为了寻找思悦姐姐，跨越一个星空的距离来到这里，花了三年多的时间，你说他们什么关系？”陈茜反问道。
“你？”女子目光闪烁，再次仔细地打量起秦牧来，“到看不出来，你还是一个用情之人，不过……”
“不过什么？”
女子淡淡道：“她已经死了。”
“什么？”以秦牧的定力，听到这个消息都差点承受不住打击。
不过很快，他又冷静下来，目光阴沉地盯着女子道：“你不用骗我，如果她真的死了，你一开始就说了，不会问我那几个问题。”
女子微微诧异道：“你还挺聪明的。”
“我劝你最好不要隐瞒我，不然我不保证我不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
女子刚才的一句话让秦牧心情变差了很多，虽然后来确认左思悦没死，不过这心情已经是恢复不过来了。
他现在还不清楚这女人和左思悦什么关系，如若不然，他直接就动手了。
“极端的事情，你指的是什么？”女子有些好笑道，“区区一个人类，难不成还想对我出手？”
“你可以试试看！”秦牧冷然道。
见秦牧一脸认真的样子，女子打住道：“好了，不和你开玩笑。既然你和思悦是朋友，我们就不是敌人。不过我要提醒你，不管你和她之前发生了什么，但从今以后，你和她只能是朋友，不要再对她有非分之想。”
“你什么意思？”
“我先前说过了，原先的左思悦已经死了，现在的她是新生，彻底的脱胎换骨。”
“什么乱七八糟的。”秦牧根本听不进去，“我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你只要把她现在行踪告诉我就行了。”
女人看了秦牧一眼，说道：“你还不明白吗？就算我告诉你她在哪里，你也见不到她。”
“你们囚禁了她？”秦牧质问。
“你这人是装糊涂，还是真的蠢？她现在已经由凡人进化为神女，与你们不在同一个世界了。”
女子似乎有些不耐烦了，脸上透着一丝冷色，“将来她如果再次降临人间，我也会成为她的奴仆，她在临走前吩咐我，如果有一群姓贾的人来这里，一定要全部杀光。”
贾家的人闻言，全都不寒而栗，惊恐万分。
“原来你要杀人，是因为她的吩咐？”秦牧沉默下来。
其实到这个时候，他又怎么会不明白这女人所说的话？
左思悦在这里似乎得到某种机遇，又或者她本身就有某种特殊的身份，这个女人自称是左思悦的奴仆，奉她为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