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宁脸色一变,立刻就恢复了正常,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哼了一声。

他当然有密室,但是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那里面的宝贝,好多见不得光,要等过些年过了风头再说。

而且他还要靠着那些来翻盘呢。

“哼,我刘宁向来光明磊落,所有的东西都在那里了,你们这群强盗,尽管拿去。”

文松之扬了扬眉,“那你的铺子、田地,我们可都给你作价了啊。虽然是良田,可毕竟要一下子出手,原本十五两二十两的现在只能卖十两。”

一听他们将自己家的良田当薄田卖,刘宁气得双眼通红,“我要去告御状!”

文松之抬起右腿,踩着床沿,伸手掸了掸那干净得没有一点灰尘的云丝靴子,露出一个痞子的笑容。

“去啊,我巴不得呢。这十万两可是陛下判给沈大小姐的呢,让我们来帮着清算的也是陛下呢。你说,陛下会不会理睬你呢。”

刘宁气得说不出话来。

文松之又笑:“哎呀,所以说,这娶妻当娶贤啊,刘宁你就是娶错了女人。否则你现在还做坏事做得风生水起呢,靠着你女儿一点事儿都发不出来呢。”

在大秦朝,都是靠御史们发现,或者苦主们告状的,一般人很少会管闲事。

文松之虽然听到过一些风声,但是也懒得去理会。

但是现在犯到他手里了,可就不能怪他不客气了。

看刘宁还嘴硬,他就开始揭老底了。

刘宁脸色一变,却又觉得好多事情都是死无对证的,根本没有办法去查的。

再说了,自己已经这样了,好多事情皇帝摆明了是既往不咎的。

否则,焉能有他老婆的命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