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小心翼翼地侍奉着萧澈去了忠信堂,旁敲侧击地询问来意,萧澈却避重就轻,根本不回答他们。

寒暄了几句,喝了一杯茶,萧澈问道:“听闻相爷家的大公子正在老家,不知方不方便前来一会。”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大惊,猜不透他到底是干嘛来的。

是凶是祸?

沈辉立刻抢着道:“回禀大皇子,家侄端午节开始就病了,一直不曾好起来,所以也没有见客。还是不要惊扰了大皇子的好。”

他这么说,其意有三,自然是处处为自己着想,处处陷害沈明珠。

第一,说沈明堂端午节病了,就可以把过错推给沈明珠,与她毒女的传言不谋而合。

第二,沈明堂病了不见客,他也就不会有什么危险,免得到时候沈明堂乱说。

第三,他先说了,沈业、沈耀等人再要说的话,这就是本家不合,会让萧澈暗生疑惑,到时候少不得有别的麻烦,为了粉饰太平,他们也不会否认他的。

果然,他此言一出,沈耀脸上闪过一丝愤愤之色。

谁知道萧澈却摆摆手,关切道:“可严重?看了什么大夫?说是什么病状么?我随行带了精通医术的医者,自然可以观望一二。”

说着就起身,让人传唤医者上来,很快一个五十来岁,穿着青衫的儒者就进来,施礼。

沈耀立刻抢着道:“那就有劳殿下。”

沈辉气得捏得手指格格作响,看来这个沈耀是一定要拆自己的台,和自己唱对台戏了。

休想!

沈辉挡住了医者和沈耀几人的去路,立刻赔笑道:“殿下,此事还是慎重为好,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