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界内,相距风云殿有着十多万里之处。

黄金凶禽犹如一道金色的流星般,在这片长空中极快划过。

直到彻底甩开了身后那些追杀的云州强者,那立在凶禽背上的强者,这才长松了一口气。

此刻放松下来后,全都止不住的瘫坐了下来。

他们每一人身上的衣衫,皆都是破败不堪,布满了干涉了的呈现暗红色的血迹。

其中叶长空、杨勤还有另外五位夏族王侯,伤势极为严重,更是早已昏迷了过去。

最后为了帮助他们撤离风云殿,主动进行殿后的冥老、柳传雄、墨坤等一群人,直到此刻都还是生死未卜。

“也不知道冥老和柳庄主他们怎么样了。”

“以冥老、柳庄主和墨坤的能耐,想走的话,云州那些人应该是留不住他们三个,其他人就很不好说了……”

略微歇息了片刻,在疗伤宝药的效果下,伤势稍微稳固下来后,几位大夏王侯便是站起了身来,目光略带担忧的眺望着后方。

“谁知道,云州的那些狗杂碎为了凌王传承,竟是如此疯狂!”

“要不是七皇子在我们身上所绘制了那六道五阶灵纹,我们怕是真得全都交代在风云殿了。”

“还好,成功撤离了出来。”

这些夏皇一脉的天丹极境强者们,纷纷忍不住的说着,大有一种劫后重生之感。

“嗯?公孙家和北鸣家的俩小子,七皇子要带着一起走的叫林月倾的丫头怎么没上来?”

耀武王侯收回眺望向后方远处的目光后,在身周扫过,这才发现似乎有什么不对劲,连忙便是问道。

北鸣轩摇着头轻叹着道:“她走不了。”

走不了?

这是什么意思?

耀武王侯以及其他的大夏强者,微微一怔,皆是不明所以。

他们此行随叶长空前往风云殿的主要目的,不就是为了毁掉风云殿的婚宴,带走林月倾吗。

现在,林月倾却是没在黄金凶禽上。

难道说,他们此行失败了?

“咳…咳……”

这时身旁躺在那昏迷中的叶长空,恍然传出了剧烈的咳嗽声。

他好似被噩梦惊醒般,猛地坐了起来。

这剧烈的动作,立刻牵动了身上各处的伤口,立刻疼得他呲牙咧嘴,让他清醒了许多。

看着身旁围着的公孙阳、北鸣轩等人,微微一怔:“我们从风云殿逃出来了?”

公孙阳、北鸣轩点了点头,满是诧异的看着叶长空。

“受了这么重的伤,这么快就醒了?”

北鸣轩更是止不住的道了声。

要知道,他们这所有人里,伤得最重的就是叶长空了。

在风云殿带着叶长空登上黄金凶禽的时候,体内生机极为的微弱,好似随时都会散掉了陨命了般。

他们和耀武王侯等人,更是生怕叶长空撑不住,死在了黄金凶禽身上。

又是替叶长空敷抹治疗外伤的灵药,又是持续的以元力灌入叶长空体内,才保住他体内那最后一口吊着命的命气。

结果,这才过去了两天一夜的时间,叶长空竟是就自己苏醒了过来。

这等恢复能力,当真是变~态。

叶长空目光在身旁扫了一圈后,皱眉问道:“倾儿呢?她怎么没和我们一起?”

话语落下,他又是剧烈猛咳了起来,咳出了数口体内的淤血,这才舒服了一些。

再次询问道这个问题,耀武王侯等人目光更是皆都落在了北鸣轩的身上。

北鸣轩轻叹了声道:“杨天齐担心林月倾的师尊,会在婚宴之前偷偷的放走她,在她的身上施下了血契囚笼阵,她没办法和我们一起走。”

“血契囚笼阵?!”

叶长空听闻此话,面色立刻变了,止不住捏紧了拳头怒骂了声:“混蛋!”

耀武王侯以及几位夏族强者,也是不由紧皱起了眉头来。

难怪,公孙阳和北鸣轩最后撤离只是只带上了叶长空。

一位夏族王侯止不住的便是问道:“血契囚笼阵?那是什么阵法,我怎么从未听闻过?”

另外几位未听闻过此阵的夏族强者,也是都好奇的将目光看向了耀武王侯。

“血契囚笼阵,是一种极为霸道的囚禁阵法。”

“此阵只需要一滴鲜血就能激活,激活之后,阵法就会限制这滴鲜血主人的自由,永远被困于阵法范围之内,就如同一座囚牢结界般。”

“而其他的任何人,都能够自由的出入血契囚笼阵,唯有受困之人无法离开。”

耀武王侯看了那位夏族王侯一眼,旋即便是解释了一声。

“那此阵可有破解之法?”那位王侯立刻问道。

“之所以说此阵霸道,便是因为此阵无解,想要救出被困之人,只有一种办法,那便是强行将此阵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