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金的公子哥时,所流露出来的那种表情就知道了。

在罗信的牵引之下,现在卢友高也已经学会了不少折磨人的方式。

尽管卢友高在社会底层跌摸滚爬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过完那么长的岁月里,他所学到的折磨人方式,甚至没有这两天从罗信身上所领会到的多。

不得不说的是,罗信在折磨人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见解。如果是以前的话,将目标抓到之后,卢友高肯定是直接用拳头或者鞭子,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一些伤痕,只有疼痛才会让对方屈服。但是罗信却是用另外一种方式向罗信展

现出了,人最为害怕的并不是痛苦,而是内心的煎熬与折磨。

特别是在审问他人的时候,简单粗暴的抽打并不会带来太大的效果,而且还会将对方的身体打残,这样的话,也不便于接下来的一些行动。

因此刚才在来的路上,罗信就特意提点了卢友高几句,卢友高也就将自己最为重要的药粉给取了出来。此时的卢友高,他将这些东西拿出来之后,并没有直接在对方身上使用,而是用一种如同街边小摊贩贩卖,药物一般的口吻对着罗信说:“公子,这里边有几瓶药,是我过

去闲着无聊的时候,自己在家里面琢磨出来的,有一些药的效果,我也只是用来对付一些野兽,这还是第一次用在人身上。”

“不碍事,不碍事,我看我们这位兄弟,看上去好像挺能坚忍的,你呢,先介绍一下这些药究竟都是用来干什么的吧。”

其实,被绑在歪脖子树上的这名男子,根本就没有办法发表自己的意见,因为他嘴里正塞着王小二几天没洗的袜子。

就算是现在,罗信与卢友高隔着几米的距离,仍旧能够嗅闻到那袜子上释放出来的浓郁味道,哦,那个味道……

卢友高的时候先是取出了上边贴着一个标签为“壹”的瓷瓶。他先是将这个瓶子对着那名男子晃荡了一下,接着开口说:“这个瓶子呢,里面装着是一种非常刺鼻的东西,具体也没有办法形容,因为每次我在使用它的时候,都是率先将自己的鼻子捂住。不过我曾经在一头野猪身上试过,那头野猪被我洒了这种粉之后,会在整片林子里面乱拱,最好是活生生地在一块岩石上撞死了,当时,已经是头破

血流,连头骨都露出来了。”

听卢友高这么一说,被绑了树上的男人,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此时他已经不再关注自己嘴巴里面这条几天没洗的袜子,他更加在意的是,眼前这个矮子,他会用什么样的药粉对付自己。

“不过这瓶药,在我众多药里面,它的效果比较轻,所以我在这里贴了一个‘壹’字。”罗信摩挲着下巴,摆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也就是说,数字越往后,它的威力越大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