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两个究竟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高阳公主可是个急性子,以前她就是动不动拿鞭子抽人的那种暴躁脾气。

现在她自身的功夫相比十年前已经高出了不知道多少,而且说话的时候,腰间的那把长剑甚至已经微微颤抖了起来,显然她有些动气了。

晋阳公主伸手在,高阳公主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说:“你呀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心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姐姐呢。”

听到晋阳公主这么说,边上的罗河则是连连点着小脑袋:“嗯、嗯,有些时候我都觉得,十七姨娘是妹妹,我娘亲是姐姐。”

“你这小鬼头讨打!”

高阳公主话是这么说,但她抬起的手落到罗河的头上时,却是非常轻柔的,她则是学着罗信的手势,将罗河的头发弄得很乱。

眼见高阳公主如此,周边众女不由得发出了舒心的笑意,因为她们也从罗河的身上看到了一些罗信的影子。武顺继续说:“现在新罗把控在两个女人手里,信德女王就不用多说,另外一人就是文明皇后。金春秋在五年前就已经卧病在床,根据我的探子回报,金春秋应该过不了今

年。这样一来,明年文明皇后的儿子就会登基。”

说话间武顺就从自己的衣袖里面取出了一个画卷,当她将这个画卷展开的时候,众人不由得微微一愣。

这个画卷地绘画技巧,就是罗信当年用的素描。

在阎立本和阎立德两兄弟的倡导之下,如今已经有许许多多的人使用这种写实画法,而且这种画技叫做“信绘”。

这个画卷里面画着的是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这个小男孩长相颇为俊秀,而且对于在场的诸女来说,这个小男孩的面相,与她们印象当中的罗信有着三四分相似。

而且如果将罗河和李牧云与这个小男孩摆在一起,这三个男孩也同样能够找出相似点。

这不得不说,罗信的基因还是非常强大的。

“天呐,这小贼究竟下了一盘多大的棋?”

“这盘棋恐怕并不是夫君自己主动下的,有些时候他并非有意去推动这些事情发生,也只能说是恰逢其会吧。”说到这里武顺,不由的轻轻一叹。

而这时候,罗河则是仰起头,看着身前的武顺,对着她问:“三姨娘,我爹爹是不是快回来了呀?”

罗河这么一说,武顺不由的愣了一下,随即笑着微微颔首:“嗯,你爹爹他呀,差不多快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