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声响一定会让村人听见,并且过来围观。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仿佛风也吹得累了,那树木原本坚硬的枝干也被吹得疲软了,一个个耷拉下来,无精打采。

直到这个时候,木屋内的动静才终于止息,而剩下的则是声声吟叹。

调皮的月亮这才从云层后冒出头来,月光倾泻而下,同时也照亮了小木屋的窗台,也将室内羞人的光景映照出一丝轮廓。

如同榫子和卯子一样,浓情似蜜的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完美契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两人原先是依靠着门板,而罗信是怕武顺着凉,这才微微喘吁地抱着怀中的佳人,走向小木床。

每走一步,怀中佳人都会娇啼吟唱,那身儿更是绵软无力,好几次都要从罗信的身上滑落。在羞怯的同时,更多的,是浓郁的爱意。

“嘿嘿……”

木屋内是罗某人臭不要脸的笑,他笑得很得意,也很猥琐。

罗信扯过披挂在旁边的衣服,用衣服将武顺那令人无限幻象的娇躯遮盖住,尽管如此,那衣服贴合皮肤汗液而产生的曼妙轮廓,还是让罗信感叹她的娇媚与完美。

伸手轻柔地撩开武顺额头被汗黏着的发丝,将武顺妩媚的脸儿完美地呈现出来。

与前几天相比,武顺一直微微紧锁的眉宇终于舒展开来,再加上罗信的雨露滋润,仿佛又年轻了些许岁,皮肤宛如少女般嫩滑白皙。

“夫君看什么呢?”武顺被罗信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微低下头。但面对这样的罗信,她却是心头荡漾,仿佛连嘴角都带着笑意。

武顺年轻的时候,曾是一个心比天高的大小姐,而现在只想当一个幸福的小女人。

罗信对她的好,她自然是知道的,只是自尊和自卑让她产生了一种十分矛盾的情绪,使得想要靠近,每次却又迟疑着后退。

“顺娘,你真美。”

罗信向来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他也知道,任何女人都喜欢被人称赞她们,特别是她们的男人。

武顺羞得将头贴在罗信的胸膛上,娇声呢喃:“只要夫君待奴家好,奴家这辈子都为美给夫君看。”

罗信揽着武顺的柔软又丰腴的身子,他又低头在武顺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问她:“顺娘,那个贺兰越石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他抓了你?”一提到贺兰越石,武顺很自然地产生了一些负面情绪,同时也联想到自己悲凄的过往。但如今受到自己深爱男人的安抚,内心更多的是甜蜜。对于贺兰越石的恨反而变淡了,变淡也就意味着放下,放下了

,她就再不是贺兰越石的妻子,而是罗信的小女人。不过,武顺同时也是一位母亲,她也在意自己的还,当即又问起纯儿:“夫君,纯儿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