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从心底里，慕千莹把曹大发当叔叔看的。
曹大发松了一口气，他长得也是很憨厚，像是一个温文尔雅的长辈。
程生微眯着眼睛大有深意的看了曹大发一眼，问道：“曹叔啊，你跟慕天豪叔叔认识十几年了吧。”
嗯，毕竟这么多人在这里，老夫还是给慕天豪留点面子吧，称呼客气点，毕竟把他女儿给拱了。
曹大发哈哈一笑，说道：“没错，我和慕天豪老哥认识太多年了，慕氏企业就是我们一起建立的。”
“哦，好的。”
程生嘴上这样说，但是嘴角却是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至于另外一人则是一个个子很矮的家伙，长得有些贼眉鼠眼，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
“我，我叫戴何光，是慕家的一个远方亲戚。”
戴何光的声音有些颤抖，左手也是蹭了蹭衣服口袋，似乎隐藏着什么东西。
慕千莹闪过一丝不悦，开口说道：“戴表叔，你三天前的晚上在哪里？”
戴何光讪笑了一下，支支吾吾了半天，这才说道：“我啊，那天在路上，看见一个老同学，然后和他喝酒去了。”
“有人证明么，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没看见你？”
没等慕千莹说话，曹大发倒是率先开口，看着戴何光不禁冷笑。
“哦，曹叔，有什么发现么？”程生一脸玩味的说道。
曹大发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指着戴何光面露激愤，“你，你戴何光串通外人，谋害慕生集团，你以为我不知道么，程董事长，慕总裁，我看见这个家伙那晚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干嘛去了。”
“嗯？”慕千莹眼神未变，其实这个戴何光自己也不看好，可是当时选人的时候，他是慕天豪一手推举的。
“我，我没有。”
戴何光咬咬牙，不由得后退几步，没成想这退得有些太急了，衣服兜兜里突然掉了出来几张交易单，还有各种慕生企业的交易往来记录。
“啊。”
戴何光心中一颤立马就准备跑路，可是这么多人怎么可能让你跑，当先明子就一脚把他踹到在地。
“就是他，是他，他一定是奸细。”曹大发歇斯底里的说道，一脸的狂热。
搜集交易单，然后交给外人？
慕千莹的眉头越皱越紧，现在几乎可以确定了，这个戴何光一定有问题。
众人也是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对戴何光严刑拷打，让他逼供。
“不，不，慕总裁，我只是给一些情报机构出售了慕生集团的交易记录，但那个配方绝对不是我泄露的。”
戴何光一脸的悲戚，这真的不是自己啊。
也怪自己贪钱，今天在财务室偷窃的交易流水单藏了起来，正准备去卖掉，就被明子的人带了过来，正好后退中掉在地上。
“闭嘴，还狡辩，你能出卖慕生集团的情报，怎么会不泄露秘方，就是你。”曹大发指着戴何光怒吼的。
“行了，就这样吧。”
慕千莹摇了摇头，这事情糟糕透了。
然而，就当大家都以为事情水落石出的时候，程生却是咧咧嘴，淡淡的话语传出。
“怎么，曹大发你就这样跑了，是不是心里有鬼啊，我看，你就是那个奸细。”
这话说出口，所有人都是一呆，这不是明明人赃并获了么，为何生哥会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