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是一回事,事情发生又是另外一回事。

唐鹤涵沉稳地靠在椅背上,车厢里的灯光打照在刀削剑砍的脸廓上,接着,就将水翎羽扯到了大腿上坐着。

大腿的肌肉感觉到水翎羽的****,还有她紧绷紧张的身体。

“我的卡。”

因为这一动作,水翎羽手上的卡掉到座椅下面去了。

“钱我收下了,不过羽,只能拿走一幅。”唐鹤涵说。

“什么?可是你买的时候也只有八百万,为什么现在却变成两千五百万了?”水翎羽惊愕。

“羽觉得从我手上出售的价格会是多少?画的价格只会以拥有者的身价评估,而不是水墨影,这才是商。”

水翎羽来和他谈生意,唐鹤涵只觉得欺负人的……有趣。

在唐鹤涵手上,那就不是艺术品,而是在商言商了。

那些水翎羽怎么能斗得过深沉的唐鹤涵?

“可是,我只有这么多钱了……”水翎羽说。

“羽不一定要用钱来买。”唐鹤涵的黑眸深邃黝黯地看着她。

大腿的肌肉立刻感觉到水翎羽的轻颤。

看着她的视线无力的垂下。

“这样子是不对的,我不想和从前一样……”

“不会和以前一样。”唐鹤涵说,直视她。

“哪里不一样?”水翎羽问。

“羽只要回到我身边,别说四幅画,剩下的没有找到的那幅,一样会回到羽的手里。如果这些画是落到了收藏家的手里,还会卖给羽么?一幅,就已经不是我的本意。”唐鹤涵说得毫无破绽。

至少水翎羽找不到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