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上次她知道妈妈的事情后,就没有来了。

费雪不会以为是自己知道了真相在自责,所以不好意思出现?

不过水翎羽倒是很感激费雪告诉她,要不然到现在自己都不知道安落心受伤住院了。

作为子女那太不孝了。

水翎羽将费雪的画像拿下来,去画别的,那只有等费雪过来再继续给她画了。

就在她画画的时候,唐鹤涵出现了,带着空气中微妙的涌动,和压迫力。

水翎羽有听到那熟悉的沉稳的脚步声,画画的动作一滞,便有些心不在焉了。

不想自己的慌乱被看穿,放下画笔,站起身说:“我回房睡觉了。”

说着,就带着落荒而逃的心情,往门外走去。

手臂却被桎梏住。

水翎羽惊愕地看着唐鹤涵。

“真的想睡觉?”

水翎羽挣了下手臂,唐鹤涵松开了她。

“就是想回房间,难道不可以么?”水翎羽垂着羽睫,低声说。

唐鹤涵的身体微微压过去,那双深邃的黑眸几乎要将人吞噬殆尽。

水翎羽感到自己的心跳很不稳,连着她身体都要倒下去了。

而事实上,真的往后倒去,是唐鹤涵的臂力揽住了她。

另一只手落在她的下颚处,微微带力。

水翎羽不得不仰着脸,白皙的脖子线条完美地拉伸着。

“大哥……”水翎羽无助地闭上眼睛。

她不敢看那双黑眸,穿透力似乎在侵扰她的灵魂。

“羽可以继续画画,不能超过一个小时。”唐鹤涵低沉如磁的嗓音砸了下来。

水翎羽眼睛迷离又茫然地睁开,那清澈的眸子轻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