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不敢再去解开手表了。

唐鹤涵的沉默就是他认定了的事没有反驳的余地,如此强势霸道。

“晚上一起用餐。”

“我和李然约好了。”

唐鹤涵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之后就离开了出租屋。

水翎羽看着手腕处的手表,清丽的眉头紧紧地皱着。

那条水晶链子刚好遮住了那条已经变淡的瘢痕。

唐鹤涵为什么好端端地要送她手表?也太奇怪了……

水翎羽想到了之前送的手镯,后来因为被砸,所以就拿下来……

如果说开始送手镯是因为她的生日,那么现在呢?是为了什么……

视线再次落在那块表上,只感觉那表带贴着她的伤疤,都感觉伤疤炙热起来,与之合二为一了……

唐鹤涵一走出去,外面路边停着他的座驾,车门边是安凌。

“说。”

“是唐吉复。”

唐鹤涵的黑眸微沉,闪着凛冽。

“那个人只是拿钱办事,并不知道唐吉复想要做什么。”

唐鹤涵收回鹰锐的眸光,上车前开口:“找人盯着他。”

“是。”

找人盯着唐吉复,但是唐吉复还是会打电话出去安排着人。

他做事也是个谨慎的人,除了在安落心的身上栽了个大跟头。

吃一堑长一智,让他现在做任何事都要防备着人。

那人没有拍到照片,不过已经不需要照片了,那个拍照的人已经回答了唐吉复的问题,想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