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翎羽吓得身体一颤,紧紧地闭上眼睛,被迫地承受着那施加在唇上的力度。

本来捏在手中的画像早就脱离,飘落在了地毯上,被忽略,但画中人冷漠不可侵犯的气势却无法忽略,哪怕是脸廓的每一根线条,都能让人不寒而栗。

唐鹤涵啃噬吞咽着那柔软的嘴唇、天鹅绒般的舌头,似乎要将水翎羽整个吞就去,只要那样才能满足。

一边掠夺鲜美的味道,一边鹰隼般的黑眸暗暗抬起,落在闭着眼睛颤抖的那张脸蛋上,视线森冷地缠绕着她……

水翎羽完整无缺地回到成默的店内,手上还拿着的是卷起来的唐鹤涵画像,她都忘记要放在车里了。

“怎么现在才过来?”看到水翎羽一下车,成默立刻走了上去,问。

可见他也是等急了。谁知道阴晴不定的唐鹤涵叫她过去是不是真的只为了吃一顿饭。

“哦,上菜有点晚。”水翎羽想到唐鹤涵对她做的事,似乎到现在脑袋里的氧气都还供不应求一样。

甚至有着慌乱的后遗症。

“什么事都没有?”成默看着水翎羽的脸色,半信半疑。

水翎羽想找理由,才后知后觉手上的东西:“……因为吃饭前画了大哥的画像。”

成默拿过去,打开一看,确实是唐鹤涵的画像,他有所不解,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水翎羽没有和成默说唐鹤涵是想让这张画贴她床头。

她知道,放着一张这样的画像在自己的卧室,那样的存在感是一种灵魂上的折磨。

不说,是不想让成默担心。

成默曾经想过唐鹤涵是不是对水翎羽有着其他感情的因素,但是那天在唐氏集团亲口问出,也特别留意了唐鹤涵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