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

响的不仅仅是枪声,还有那窗玻璃,钢化碎片炸了开来,窗帘上更是一个黑窟窿。

外面的夜色无尽的黑,莽莽无际。风从破了的窗户打着圈进来,掀起了窗帘,冷冽在人的心口……

覃连峯转过脑袋看着那一切,才知觉子弹不是打在他身上的,不由放下脑门上的手,回转身去看唐鹤涵——

“不要觉得这是侥幸。如有下一次,碎的就是你的脑袋!”

水翎羽也被那一枪吓得不轻,缩在唯一安全坚实的胸,膛里。

抬起朦胧的泪眼去看狼狈的覃连峯,她并不会怪他选择的不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就像自己。

以后也希望两人不要再有牵扯,她更不愿意因自己而伤害到别人……

“啊!”水翎羽整个人跌落在房间的地毯上,惊慌地看着面前伫立的可怕黑影。

脚上的血还有往外流的趋势,甚至有的血干涸在脚底的皮肤上,红与白反差的触目惊心。

可是水翎羽已经完全顾不到那里的伤口了,身体不断地往后挪动。

似乎那样才能远离致命的危险。

“大哥……不要……”她害怕地开口。

“逃跑?找别的男人?何需如此,大哥可以让你那****的身体得到满足!”唐鹤涵直接上前,单手就将水翎羽给拎了起来。

可见那强劲的可怕。

走进卧室,将水翎羽给扔向如海的大床。

水翎羽被陷了进去,整张床柔,软的就像波涛一样连着她的人荡漾起伏了几下,使得她本就因病晕眩的脑袋就更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