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月话音落下的同时,远处再次闪现出一道身影,奔着那个枪手所在的地方而去,我知道,那恐怕就是司徒月口中的邓伯。

“罗阳,你没事吧?”司徒月急忙要挽我的袖子,想查看我的伤势。她刚刚蹲在一旁的时候,亲眼看到我一直捂着胳膊,自然知道我胳膊有伤。

“没什么大碍。”我淡淡地从她手里把胳膊抽回来,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支香烟点燃,这个时候我确实需要一支香烟,来缓解我身上的痛楚。

司徒月厌烦地看一眼我手里的香烟,但还是继续扶着我并没有躲开。

这个时候,解决完枪手的邓伯率先走回来,他静静地看着我和司徒月,守在一边没有说话,只不过看我的眼神有些莫名的意味。

两分钟后冷月折回来,看到我手臂上流出的血迹,催促司徒月带我去医院取子弹。

司徒月这个时候才从担惊害怕中走出来,让邓伯把我搀扶到她车里,接着开车直奔医院。

冷月一直坐在我身旁扶着我,到医院之后她和邓伯一起把我扶进手术室,而司徒月则是去柜台缴费。

不知道是不是赶的不凑巧,今天医院正好麻药不足,想等麻药补充到位,恐怕得等一个小时。医生说我的情况,现在根本不能等,不然手臂无法恢复到正常的状态。

我正色地点点头,完全明白医生的意思,毕竟中枪之后子弹要及时取出来,这是我在国外组织里的常识,于是给医生说,帮我拿一块儿木头进来。

我倒是想要块儿毛巾的,但奈何咱是一个大男人,咬着一块儿毛巾有些不妥当。医生自然懂我的意思,让护士给我取来一块儿木头。

我接过木头含在嘴上,用牙咬死后默默地闭上眼睛。

X首:)发

“准备好了吗?”医生拿起手术刀,正色地问我。

我闭着眼睛点头,静静地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手术刀口划在我的胳膊上面时,我胳膊重重一颤抖,牙齿死死地咬着木头,木头上面留下两排牙齿印。

医生的手法特别娴熟,他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帮我取出子弹。最让我难受的便是缝合伤口,医生每扎一针我的身体不自觉跟着颤一下,而且心脏的跳动仿佛随着扎针的进度,扎一下猛烈地跳一下。

十分钟之后,医生摘下手套告诉我已经完事,说我现在可以睁开眼睛。

我睁眼之后把木头从嘴里拿出去,此刻木头之上已经留下很深两排牙齿印。我给医生说声谢谢,然后静静等待他给我包扎伤口。

出手术室后,邓伯早已经离开,守在外面的是司徒月和冷月,她们一直等里面的消息。

护士以为司徒月是我的女朋友,毕竟刚来表现最焦急的就是司徒月,于是过去问司徒月,要不要让我住院观察,说回家可能引起伤口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