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宴会山丢了这么大面子后,范谆就深深的恨上了刘哲,是坚决反对刘哲的人了。

四大家族商量决定要给刘哲难堪,要借用无名台这件事来打击刘哲的声誉,范谆在知道后,想都想,直接执行了。

范谆干得比谁都要勤快,甚至将这件事当成他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来做,别的事情暂时都可以放下。

别人家的家主通常都不会亲自上阵,在这件事上也不会,最多就是派出自己的心腹,然后将消息散布开来,鼓动百姓来议论这件事,将声势造大。

而范谆不同,他亲自上阵,带着人来酒楼这里看效果,看需不需要改正。

光是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他对刘哲是有多怨恨了。

“哈哈,范兄,原来你躲在这里。”

一个大笑的声音响起,一个中年人带着人从外面进来。

“是你啊,陈兄。”

范谆看到来人,先是稍稍惊讶一番,来人是另一个家族的家主,叫陈章。

范家陈家都是冀州中等家族,虽然比不上四个大家族,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这昂个家族在冀州也是排的上号的。

他们这行家族在冀州被好事人排出了十大家族,是排在四大家族后面的大家族。

“我听下人说兄主你在这里,我还不信,赶过来一看,还真是。”陈章笑着道,也不客气,直接坐下来。

“来人,给陈兄上酒。”范谆吩咐一声。

因为有四大家族的存在,所以他们这些家族还算团结,并没有内斗得太厉害,范家与陈家的关系还算可以。

“范兄,最近你很忙啊。”陈章道。

范谆道:“没有办法,刘哲太离谱了,正面反抗又没用,只能这样了。都是为了家族着想,让刘哲这搞,日后家族的安慰还有保障吗?”

“是啊,解散手里的私兵。”陈章感叹道。

其实以前家族手里的武装力量并不叫私兵,不过刘哲叫开了后,他们也跟着叫了,陈章道:“家族根本就没有活路了,一旦遇到乱贼,如何保全得住家族?”

“范兄辛苦了。”

陈章对范谆道:“来,这一杯我敬你的。”

“哼,只要是对付刘哲的,再辛苦我也愿意。”范谆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