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出了人命官司,那么闷雷殿负责刑事案件的监理堂就得出动了。

江枫也就被带到了监理堂的大厅里。

他现在是被告者,英八和泊桅樯作为原告在一边对江枫吹胡子瞪眼,泊河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白痴,傻呵呵地已经连他爹都不认识了。

“这个该死的家伙到了炼器阁大院逢人就打,我儿子和泊河前去制止,不想这货竟然大开杀戒了。还往汤长老给我们做主!”英八眼里一把鼻涕一把地陈述着,完全一副弱者的形象。

“对汤长老,你也看到我儿子了,他原本会有一个大好前途将来一定会成为宗门的栋梁之才,从现在起他往哪儿走就只能坐轮椅了。”

江枫鄙视地看着英八和泊桅樯,这两货已经开始胡说八道了。

监理堂汤长老把目光转向了江枫:“江枫!事情是这样吗?”

江枫昂挺胸淡淡地看了英八和泊桅樯一眼:“不错!我今天就是去找英安和泊河寻仇的,原本还有这两个老不死,可惜英八跑了,泊桅樯不在。”

汤长老一拍桌子:“大胆!到了本座这里还敢如此嚣张,江枫!不要以为你在五大殿这次大会拿了炼器的第一就能在闷雷殿无法无天。”

“汤长老!我到闷雷殿也有快一个月了,你看到我无法无天了吗?”

“难道现在还不算无法无天吗?”

江枫直视这汤长老:“这都是前因后果的,那两个家伙本就该死,他们能活到今天已经敢感谢我心慈手软了。”

江枫就把和泊河以及英安结怨的经过详细地说了一遍。

“汤长老像这样目无尊长,嚣张跋扈之辈难道不该死?”

“即便如此也不应致死。”

“那么为了自己的私利而不顾宗门大义那又该不该死?”

汤长老皱了一下眉:“此话怎讲?”

“在我们到达惊雷殿的当天晚上,英八和泊河设下了一个计策把我们六阁队伍的两个替补骗到了一个地方软禁了起来。而且在比赛当天我们队伍里的主力泊羌反水,如果不是我在我们会因为凑不出三个参赛选手而在第一轮就被淘汰,这算不算为了私利置宗门的利益于不顾?这一些哈长老应该知道当时的情景。”

“你这是血口喷人?”泊桅樯惊出了一声冷汗,心想这事儿这货是怎么知道的?

汤长老转向坐在一边的哈长老:“哈师兄!你来介绍一下当时的情况吧。”

哈长老就把六阁的两个弟子失踪的情况说了一遍。

“六阁的两个替补失踪说不定是去留恋烟花之地,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这只能说白长老管教不严。”

泊桅樯这老家伙不亏是当阁主的,无中生有不说这还倒打一耙,顺手还把白苍黑了一把。

六阁的人几乎都在这里旁听,牛文平和风凉也被叫出来,详细地介绍了他们被两个女隐引诱然后被关到了一间屋子里。

“那两个女隐你们认识吗?”汤长老问。

牛文平和风凉摇头。

“关你们的人你认识吗?”

牛文平和风凉摇头。

泊桅樯得意了:“你看,我们都是一个阁的人相互之间几乎没有不认识的,牛文平和风凉说这些人都不认识,这说明软禁的人和我们没有一点关系。”

汤长老思索了一下又问了牛文平和风凉一句:“第二天他们就放了你们?”

“没有,是第二天晚上,不是他们放的,是我们自己出来的。我们出来的时候那些人已经不在了。”

“你们回去吧。”

牛文平和风凉回到了六阁弟子中间。

“江枫!这些人谁都不认识,而且找也找不到,这算是死无对证不能成为一个证明。”

“他这就是血口喷人企图混淆视听来掩盖他杀人的罪行。”英八愤愤地说。

“汤长老!江枫在这里污蔑我炼器阁而且还平白无故地杀人,我希望宗门严惩凶徒,还我宗门一片宁静。我宗门若是有这样的凶徒在,永远不会太平。”泊桅樯义正词严地说。

泊桅樯俨然一副正义化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