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江枫问左右两个女人:“他们拿出这阵阵仗,这是对我表示欢迎吗?难道欢迎不应该燃放烟花鞭炮吗?”

还放烟花鞭炮?这货的脑袋里装得都是什么呀?

徐美玲转脸诧异地看着江枫:“你想什么呢?你不会连轮战都不懂吧?”

“什么轮战?”

“就是我们这边出一个人,对方出一个人,两人对打。?获胜方不下场,败了一方再上去一人接着打,如此循环。”

这不是车轮战吗?

“不是双方混在一起,互相乱砍一气呀?”

“外隐界的隐士比较少,像你说得那样所有的争端都上去乱砍一气,怕是外隐界的人早就死光了。你说得那种情况在民间也许有,但在大场合下都是这么打的。”

“有道理,还有自我保护意识。”

一般情况下,在双方开战之前,双方都要说点什么。

也就是制造对自己有利的舆论,什么栽赃陷害一类的话题,把对方说得寡廉鲜耻,失道寡助。而把自己描绘成正义之师,古往今来哪朝哪代都是这么干的。

想打仗没个借口怎么行。

一般适合干这种工作的都是女人,江枫这边出马的就是徐美玲她娘了。

韩椘荷义正词严:“狗贼徐鹤,卑鄙无耻忘恩负义,至江湖道义与个人亲情于不顾。趁岳北王赴外隐界交流大会之际,勾结外人占我岳北大好山河,陷害岳北王客死他乡,生灵涂炭,哀鸿遍野,人神共愤、天怒人怨。今日我韩椘荷代夫出战,誓要将叛逆之徒一网打尽,还我岳北朗朗乾坤,徐鹤!你可知罪?”

说得好!

江枫带头鼓掌。

“哼!”对面一声冷哼,那个戴着王冠的家伙站了起来。

等这货一站起来江枫非常的失望,身高即便穿上增高鞋也不会过一米六,这身高穿上黄袍戴着王冠也不像个王的样子。这让江枫想起一句成语:沐猴而冠。

就这模样,就是当年老子是弥留之际的老岳北王也不会把王位给这么一个家伙,这货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这岳北王的王冠原本就该是我的,你徐驼使出阴险卑鄙的手段抢走了属于我的荣誉。这些年岳北在他的治理下群魔乱舞、黑暗滔天。作为正义代表的我实在看不下去,所以,我要拨乱反正还岳北一片朗朗晴天。至于徐驼,这么多年来他昏庸无道,草菅人命,岳北民间早已怨声载道,这次他客死他乡实乃苍天有眼,你一个蛊惑人心、残害忠良的妖女何德何能,竟然在天下英雄面前大言不惭,谁给我把这个妖女拿下?”

舆论是为战争服务的,在舆论造完之后,就该开片了。

徐鹤话音一落,他身后冲出一将拍着胸脯高喊:“大王,待我老朱讲此妖女拿下。”

对面这个姓猪的家伙身高丈二,膀大腰圆,已经大踏步走到两军阵前。

“呔!对面的垃圾们,谁出来和俺老朱一战。”声音洪亮如钟。

“他叫朱长勋,是岳北隐士榜上排第五的人物,力大无穷…”徐美玲在身边做介绍,但是还没介绍完,江枫这边一人就冲了出去。

冲出去的这人江枫不认识,应该是从牢狱里被救出来的人其中的一个。

“这个又是谁呀?”江枫问。

“他叫杨长锦,是我父亲手下一员大将,在岳北隐士榜上派第六。”

“他冲出去干什么?他现在根本不适合出战的。”

江枫摇头,这个叫杨长锦的极有可能不是那个朱长勋的对手,毕竟他在监狱里关了这么长时间,身体状态根本不行,他这个时候冲上去根本没有胜得可能。

“该死的瘟猪。当日我们同在岳北王手下效力,而今你何以投靠了逆贼,你的气节何在?你的义气何在?”

朱长勋两手握在一起捏着手指:“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识时务者方为俊杰。俺老朱虽然是粗人一个但也明白这个道理,反倒是你一心助纣为虐,简直罪该万死。废话少说,看锤!”

朱长勋的手里凭空多了一对链子锤,手一挥链子锤就飞了出来。

杨长锦也挥手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