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再次况且况且地把江枫拉回了那个叫安义的小镇,下了火车他谢绝了车站上那些热情司机的邀请。

他准备徒步走回部队去。

这是不是脑缺血做出的决定他没想过。

他只是突然有一种仔细看看部队附近的山山水水的冲动。再说路途并不遥远,二十里的路程并不算什么。

他在这条简易的油漆路上走得非常从容。

山路幽静,午后的山里幽静无比,除了风声和一些鸟儿的叫声外就只剩下他自己的脚步声了。

但是五里地后,又一种声音夹杂进了这幽静的坏境里。

那是一阵汽车的马达,两辆带棚的军用卡车从后面追了上来,在江枫的身边嘎地停了下来。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上车!”

听到这声音江枫就皱眉,这还真是阴魂不散呀!

江枫扭头一看,两辆卡车上装着一些叫女人的东西。

犹豫了一下,江枫翻身上了车厢。

这些女人没有欢声笑语,一个个似乎都很狼狈,只有一个女人精神十足。

这个女人就是个怪胎,江枫从没看见她有精神萎靡的时候。

江枫不打算看她,便转身捅了捅身边一个没精打采的女兵:“李悦!被人家非礼了?怎么一点不精神。”

李悦就是那个那天晚上在部队后面蒙面附近某人,被某人拍屁股的那个女兵。

当时江枫还称赞了她一句:弹性不错。

李悦对着江枫露出一个笑容,让江枫大倒胃口:这是笑吗?比哭还难看呢!

只好把目光转到谢颖脸上:“唉!看见你就觉霉运当头。”

谢颖眼皮子乱跳:“在你眼里,难道我是那扫帚星?”

“不!你比扫帚星辈大,你应该是扫帚星她妈。”

车厢里那些没精打采的女兵终于发出笑声了。

“我要和你单挑!”

“又来了,我说你烦不烦呢?一天到晚单挑!换个话题,这回去野外生存没碰到狼啥的?那片森林里可是有带色的狼的。”

“我看你就像色狼。”

“放心扫帚星它妈,我就是色狼也保证色不到你身上,我对不男不女的动物没什么兴趣。”

“呜”一声,一个拳头就飞了过来。

卧槽!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儿,怎么说动手就动手了。

谢颖坐在江枫的对面,没任何理由地就动手了,一拳就冲了过来。

“让我看看你的身手是不是和你的嘴一样坚挺。”

当然坚挺了,不过不是身手而是别的,哎呀!这怎么横着过来了。

意外发生往往是在你的思想照顾不到的地方。

谢颖动手的时候大概忽略了车厢中间放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物品,这些东西就是她们这次野外生存所必须带的一些东西。

东西不多,但绊倒一个人不成问题。

谢颖人冲过来,脚下却被绊了一下。

这个后果就有点严重。

玉山倾倒,她就没一点防备地冲进了江枫的怀里。

江枫下意识地就伸手搂住了她的纤腰。

两人包括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江枫虽然也吃了一惊,怎么回变成这样。想不想三八的小腰这么细呀!这不是一个脾气火爆的人该有的腰呀?她的腰不应该像水桶那样吗?

他还用手摸了一把。

车厢里的女兵们发出一阵惊呼。

有人敢搂她们队长了?多么可怕的事情呀。

记得有次上街,几个小混混对穿便装的队长表示了一下好感,就被队长差点摔成二级残废。

那还只是其中一个混混用手尝试勾队长的下巴。

而今天队长竟然被人搂在怀里了。

这个男人会不会被五马分尸呀?

谢颖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事儿后,竟然脸不变色心不跳:“放手!”

“不放!”

“我再说一遍,放手!”谢颖感觉到在她说放手后,那双搂着自己腰的手不但没松,反而还收紧了一些,似乎还偷偷地在她腰上滑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