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周一的早晨,和陈跃并肩坐在后车座上,林初童揉着仍在隐隐作痛的后腰 ,懊悔不已。

相信陈跃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这个衣冠禽兽,脱了衣服更是禽兽不如。

一开始在床上倒还算体贴,可一旦放开之后就开始变本加厉。

昨晚实在是太激烈了,整张床单都弄得湿漉漉的,他还不能尽兴,一直做到凌晨才放过她,可怜她到现在腿都合不拢,眼睛还哭得肿肿的。

反观身边精神抖擞的男人,她越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想想对策,否则她会shi在床上的。

而此时看似专心看财经报纸的陈跃,脑中却是另一番邪恶的打算。

在那小房子里做实在是太不过瘾了,如果搬到别墅去,那么他就可以带她在花园里,阳台上,浴缸里,走廊边……换着花样的玩“过山车”了,那滋味,想必一定妙趣横生。

于是在林初童下车前,陈跃说:“今天开始搬去别墅住吧,我们一起。”

林初童惊恐万状的摸了摸屁股,连连摇头,“我租的房子还没到期呢,要不您先搬吧?”

关上门逃之夭夭的时候,陈跃在暗色的车窗玻璃后面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林初童心不在焉的上了一天班,晚上七点提前回家一看,妈蛋,人去楼空了。

赶紧拿出对门的钥匙打开自家的门,妈蛋,换锁了打不开了!

她满腹狐疑的给原来的房东大妈打电话,大妈接到她的电话,语气听起来有点紧张,“那个……事发突然没来得及对你说……因为孙子要上学所以我搬回来住了。”

“您女儿不是怀孕了才生吗?”

“是、是呀……”

“那您的孙子长得也太快了吧?”

“不是!不是那个孙子,是另一个孙子……”

“可是我记得您当时说您女儿这是头一胎呀?”

“啊?哦,这个孙子是我女婿从外面带回来的……”

带回来的……

大妈,您还可以更扯一点吗?

林初童挂了电话之后马上给陈跃打电话,“对门的房子是你买的吧?”

“呵呵。”

“近水楼台先得月?”

“呵呵,是我这个月亮被你这只猴子派来的逗比给捞走了吧?”

“陈跃!!!”

“别闹了,赶紧搬来我这里。”

“大哥,以前咱俩住对面,对外叫邻居;现在我搬过去住你那里,就是同居了!”

“有什么关系,我们每晚都睡一起啊。”

“可是别人不知道啦!”

“那就让所有人都知道好了。”

“呵呵,那样的话,我会被我爸妈给杀了吧?”

“林初童?”

“干、干嘛?”

“你打算什么时候介绍我给你父母认识?还是你想先见我的家长?”

“呵呵,我突然想到今晚还要加班,回聊了哈。”

林初童关机,走下楼,去学区房对面随便挑了间快捷酒店,入住了一晚。

昨夜体力透支身体本来就不太舒服,被陈跃这么一闹腾,更是精疲力尽。她洗了个澡,连头发都懒得吹干,倒头就睡。

没有陈跃在身边,不必校稿、温奶、检查行程,一夜睡到自然醒,只是起床的时候才发现酒店的冷气开得太足,吹了一夜脑袋有点昏昏沉沉的,头上像顶了一个大铅球一样重,脚底却像踩了棉花一样轻,林初童吸了吸鼻子,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上班的时候才发现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家里的充气器被陈跃搬走了,这时候还得向同事借一个应急,顺便也向同事搞了一粒感冒药,谁知道同事们一听到林编辑不舒服,纷纷热情献药,林初童盛情难却,全都给接了过去,吃了一粒药。

十点多的时候第一场会议结束,林编辑头重脚轻的症状似乎更加明显了,眼看着马上就要开第二场会议,休息时间,林初童溜去茶水间,又吃了一种感冒药。

第二场会议开始了,会议室却少了一个人。

与此同时,博大的高层也在开会,陈董事长自始至终臭着张脸,一边听CEO报告一边看手机,给林某人打了N次电话依然无法接通,陈跃“啪”的一下把手机扔到会议桌上,吓得CEO的讲稿都拿不稳。

突然,男助理推门,神色紧张的快步走入会议室,对陈跃耳语几句,陈跃便立刻站了起来,什么话也没说,冷着脸走出了会议室。

CEO:我是不是应该准备辞职信了,艾维巴蒂?

陈跃出现在博大文学工作室的时候,引起了一阵骚动。

虽然之前这里刚刚发生过另一起骚动——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林编辑,她晕了。

同事们把她围了个严严实实,公司的医疗小组做了初步诊断,疑似是同时服用两种以上感冒药引起的晕厥,加上本身就发着高烧,情况十分危急,还得赶紧把她抱下楼早些送上救护车。

常给她买煎饼果子的男闺蜜同事自告奋勇的把林编辑抱了起来,一转身,愣了。

“陈、陈董事长?”

陈跃低头看了看男同事怀里的林初童,脸上漾着异样的潮红,眉头紧蹙着,闭着眼很难受的样子,他简直生气的想要杀人:“把她给我。”

男同事:“呃、啊?”

陈跃在众目睽睽之下硬生生从该名苦逼的男同事手上将林初童夺了过来,一把将她抱起来,走出了这里。

跟在他身后的男助理在后面急忙挥手:“干什么!都干什么?别拍了!别拍了!想丢饭碗啊?!”

“好帅啊!”

“公主抱!”

“有奸、情!”

严防死守之下仍有不畏失业的几条漏网之鱼,将偷拍的照片发上了网,一时间,娱乐版沸腾了。

该捅破的窗户纸也终于捅破了。

林初童在昏迷了三个钟头之后才晕晕乎乎的醒过来。

闻着消毒水的气味儿,她猜想自己应该是在医院里,嗷嗷,头痛,胃痛,喉咙痛。

扭头一看,嗷,我的眼睛!

都要被床边坐着的,光芒万丈的男人刺瞎了好吗?!

还有他身边坐着的,珠光宝气的女人也很眼熟的说。

嗷嗷,她想起来了,是陈跃他妈!

陈跃他妈打量着她:“这么个小巧玲珑,弱不禁风的丫头,我都担心她以后能不能生啊?”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