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关系自身的事怎么能放任继续?罗溪玉是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平日小打小闹还凑合,一旦上真格的,那真是用痛不欲生来形容她也不为过,她可不以为以圣主那种天赋,如果一旦知晓了好处,自己还会像现在这样舒服自在。

一旦打破了开口,到时以圣主的脾气,可不就是眼前这样听话,她怎么说怎么是的小绵羊,因为所有男人在这事上都会变得强硬最终化身为狼。

女人真的不能太天真,她才不信这个龟毛圣主会是例外呢。

可是呢,此时此刻她又不能直接跟圣主翻脸,见圣主还在盯着她腿。间看,于是急忙红着脸转起身再次滑入水中。

圣主的指间此时还存有她的“露水”,甚至仍在摩挲着,还低头不解的看了眼,似乎不知为何这“露水”那么滑溜。

罗溪玉简直要窘死了,无知真可怕啊,赤着脸走过去拉着他的手便往水里伸,急忙双手齐上的给他手洗干净了。

圣主站在那里也不动,只是看她给自己洗手,目光似乎等着她的解释。

可是这个有什么可解释的?难道她能说这个东西是……不能随便往手上抹,抹了要立即冲干净,别什么都往嘴里塞……

她能告诉他才怪了呢,拉了肚子她还要付责任。

但不跟他解释吧,他又哪肯善罢甘休?

只得道:“那个,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哈哈,圣主很奇怪吧?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尿尿的地方不一样罢了……”罗溪玉紧张又故作轻松道。

圣主听到尿尿两个字,眉头似乎皱了一下,也不知是嫌她太过粗鲁,还是知道她在说谎,不过龟毛圣主就这点好处,她不想说的时候,他倒也不勉强,虽然过后会会用自己的方式来弄清真相,但只要过了这时,罗溪玉又哪管以后,先混得一时算一时再说。

圣主此时站在水里不动,下巴有些崩紧,罗溪玉早已有经验,见着也不敢随意靠前,把身体又往水里掩了掩,直到他眼中神色慢慢变得清明,似乎强迫身体平静下来,她这才取过放在一边石上的皂角汁,用布巾浸了,小心的问:“圣主,我给你洗洗头发吧。”

过了半晌才见圣主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然后坐到一边的石头上。

罗溪玉本想想披件衣衫,但换下来的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干的又不想弄湿,用布巾光盖胸口又太显刻意,想来想去,只得就这样算了。

可不过才一会儿,就让她窘得不行。

圣主的恋母情结越来越严重了,这才冷静下不久,好好坐着让她洗头不行么,非要正面搂着她,可是一对精致的白玉桃在男人面前晃,他能坐的老实吗?

结果最后就变成他搂着她,头埋胸口,而她一边脸红的忍着舒服,一边双手往他头上抹皂角汁给他洗发。

这样也就罢了,可他能不能不要非拉她坐腿上啊。

他穿着亵裤,可自己是光着的啊……

连站起来都不行。

罗溪玉含嗔带怒揪住他头发,却又敢怒不敢言的忍了。

不过洗完了发,本还想给他擦擦身,手无意抚过后背,却发现背部左肩下的一片地方,比之平常皮肤似有一层突起,像疤痕却又不像,而且那一处在浸湿的白衫贴着,似乎半隐半现,有些发黑,待她还想仔细看看,便被男人的手突然给拉住,他眼中似乎一丝慌乱闪过,但很快便冷淡的站起身,头发都没有冲干净,便结束了这次泡汤。

而罗溪玉直至穿戴好也想不明白,一处伤疤为何要遮遮掩掩,厉护卫的疤都长在了脸上,她都看习惯了,身上的看两眼又有何关系,就算再如何狰狞,也总是长好了的,不会比当初鲜血淋漓更可怕吧?

不过她再不解,也没有鲁莽的去问葛老,只是越想越不通,摇了摇头暗暗压在了心底。

在雾林休息半日,舒服的洗了澡,做了吃的饱餐一顿,伺候圣主睡了半个时辰,于是一行人便动身,花了三日时间穿过了这一片雾气笼罩的雾林,到了天渊山脉。

罗溪玉听葛老所言,本以为天渊山脉必是穷凶恶极之地,结果却大出她的意料

整个山脉远看着绵延千里,峰峦叠嶂,简直如一副蜿蜒的绝美画卷

那一眼看去连绵起伏的山体似延展到天际,数个大大小小的山脉挺拔险峻,或拔地而起高耸入云,或悬崖峭壁奇峰突起,整个合在一起犹如一片山光绿水的锦绣河山。

罗溪玉第一眼看到时,黑袍人正已离开雾林,但因天色已晚只得在一处停歇,而在第二日第一抹阳光照射而下,放眼看去,便将那万千山河尽收眼底,吸着鼻腔那清新爽朗的空气,罗溪玉心脏都有些静止了。

只觉得古人画的无论多壮阔的水墨山水,都无法与亲眼见到的景色相比。

葛老站在峰顶摸着胡子道:“这便是天渊山脉,只要穿过去那一处天险,后面的路就顺畅了。”

这一句话无疑是给了所有人希望。

虽说望山跑死马,但以黑袍人功力深厚的体力,施轻功或穿行或着地穿叉着行路,一日翻十个八个山头不成问题,并且他们跑山非常丰富,哪里的路好走,哪里的山可行,都有足够的经验,最大好处,就是尽量避免了行路的剧烈颠簸,不知让罗溪玉少吃了多少苦。

虽行走山中要比平地花更多的精力和时间,但是好处是物资水源却不缺,随便猎上一头两头鹿羊之类便能供十几人饱餐一顿,更不提山中的野菇野果之丰富,再加上一群好猎手和勉强收集食材的帮手,这一片山脉简直快成了罗溪玉家的大厨房,所有的物资似乎没有吃不着,只有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