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伙觉?

都要散伙了,还睡什么觉!

我推了推他:“你做什么,放开我。”

“放开?”陆北承唇角一勾,如铁一般坚硬的手臂我把搂的更紧,“我为什么要放开?你是我太太,我抱着我的太太有什么不对吗?”

“你!”能不能要点脸,都要离婚了好吗?

“反正今晚也是最后一夜了,太太不如就放开些,我们也能玩得尽兴。”陆北承空出的手,贴上我的后脑勺,缓缓低下头来,声音带着一股魔性,如咒语似的,“太太说是不是?”

就像被他蛊惑了心智,我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但随后又猛地反应过来,用力摇头。

是是是!是他个大头鬼!

“放开我,我腿上还有伤。”推不开他,我尽力的低着头,避免一不小心碰到他性感的薄唇。

“脚痛还开着车到处蹦跶?”陆北承一个转身,把我抵在了沙发扶手上,“骗我,嗯?”

“开车可以啊,只是不能做运动。”

“我给你的药,最慢三天就痊愈,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

“……”他特意托人从国外寄回来的药,确实很好使,用了三天腿就不痛了。

但是现在,我根本不想跟他睡什么散伙觉!

我要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我们去洗澡。”陆北承的手摸到我胸前,试图拉开羽绒服拉链。

“不去。”我打开他的手。

“等不及了?”陆北承低下头来吻住我的唇,“现在就给你。”

他牵起我的手放在他腰间,捏住他的睡袍腰带,轻轻一拉,睡袍就朝两边敞开了,露出他古铜色的肌肤。

我反抗着想要把手抽出来,他紧紧捏住。

我气得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放开我。”

“咬我?”作为礼尚往来,陆北承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还狠狠一吸,“今天晚上,给你全身留下我的印记。”

“你做什么啊,好麻!”

“一会儿让你更麻。”陆北承扯掉我的羽绒服,一只手摸进我的衣服里,直攻胸前,都懒得去解胸衣,使劲的往上推。

“你别……”弄得我难受死了!我抓住他的手,“你别推嘛,不舒服。”

“是为夫太过心急,唐突了太太。”陆北承轻轻吻了一下我的唇,以示赔礼道歉,“太太放心,等会儿为夫定让你舒服。”

他抱起我放在沙发上,我知道栽在他手里肯定逃不了,再挣扎反抗也没有意思。

不如就……从了吧!

见他俯下身来,我慌忙用手抵住他的胸膛,咬一咬唇笑着说:“你别急啊,一着急就弄疼我。”

“好,好好,我不急。”陆北承笑着捏一捏我的脸,“你这么乖,我得怜香惜玉。”

“不如你躺下,我来伺候你?”

“玩新花样?”陆北承抱住我,一个翻身把我放在了他身上,仰起头咬了咬我的下颌,“我喜欢。”

“你别动,让我来。”我轻轻扳开他扣在我腰上的手,起身坐在他身边,一手摸在他的胸膛上,一手脱着他身上的睡袍!

他身体很烫,我的手抚在他身上,带着一丝丝焦灼。

心里有些不情愿,但我还是俯下身,吻在他唇上。

陆北承没有动,不回应我的吻,也不阻止我在他身上乱摸,就好似自己当成玩具一样交给我,任由我亵玩。

我挑开他的唇,探进他口中与他坚韧的长舌紧紧缠在一起,而摸在他身上的手,顺着他线条明朗的腹部一直往下,摸到他的敏感部位。

那里,早已经雄赳赳气昂昂。

我的手触碰到的那一瞬间,他情不自禁的“嗯”了一声。

见他如此反应,我心里甚是满意,在他那坚硬的粗长上轻轻抚着,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摸到他胸前的小点点上,捏一捏,揪一揪,揉一揉。

片刻过后,我偷偷睁开眼睛,见他完全进入情爱的欢愉中,我慌忙起身,转身就往外面跑。

要我伺候他,做梦!

他现在没穿衣服,我要是跑出这道门,他便拿我没办法,我就不信他会光着身子在一家子女佣面前乱跑!

跑到门边上,我伸手握住门把手,正要拧开,一只宽大的手掌摁在了门扇上,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跑?”

这么快?!

我身子一僵,心里仿佛有千万只草泥马在奔腾。

连忙转过身靠在门扇上,挤出一抹微笑送给他:“没……没有,这是我家,我怎么会跑……”可我确实是要跑,现在被逮住了,得说个让他能接受的理由,“那个……套套在我房间,我去拿。”

“今天不戴。”

“不行,今天我危险期。”

“那正好。”陆北承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大步身走向浴室。

拿了浴帽给我戴上,又才抱我进浴房。

他打开蓬头,冰冷的水从头顶洒下来,我一个机灵,急忙闪身躲到一边。

估计是我的动作有些滑稽,惹的陆北承扬唇笑起来。

水热了,他一把拉过我,撕拉一声,衣服被他撕坏了。

“陆北承!!!”我的衣服,心疼。

“太太这么凶巴巴的做什么?”

“谁让你撕我衣服!”

“回头买一堆赔给你。”陆北承扯下我的胸衣,用身体把我抵在墙壁上,宽大的手掌覆住胸前的柔软,火热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我唇上,耳畔,颈间。

他腾出一只手牵起我的手,摸到他的双腿之间,语气中带着几分喘息:“摸摸它。”

不要!

我不要!

我不肯摸,他狠狠捏住我的胸,痛得我咬牙切齿,只觉得胸前被硬生生的掏了一个洞。

好女不吃眼前亏!

还是先妥协吧。

不情愿的握住那挺立的粗长,上下轻抚着。

本以为满意了他会松开我,没想到胸前的力道,越来越重。

“你这个野蛮人,轻一点啊!”该死的男人兴奋起来不知道轻重,捏的我好痛。

“好软,好舒服。”陆北承手上的动作逐渐轻下来,唇上的吻却从未停止过。

我被又急又密的吻弄得全身发软,双腿不停的打颤,只能搂住他的颈子来稳住身体。

他的吻移到我胸前,含住我敏感的小蓓蕾,又咬又吮,另一只手探到身下,在我私密部位轻轻捣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