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之中此时已经空无一物,那些村民的灵魂仿佛瞬间都消失了一般。只剩下在院子中那一座孤零零的石台,和那一根已经烧得焦黑的木桩。

不知为何看着那被烧焦的木桩,我的心底总有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仿佛之前那火焰中被燃烧的虚影历历在目,也不知道这荒山村到底发生过什么?

我发现当我的注意力集中在那漆黑的木桩上时,整个人的情绪似乎都变得有些伤感悲愤。但这种情绪却并不像是从我心底流露而出的,反而好像是被那木桩所影响的。

我连忙甩了甩头,在朝着那漆黑的木桩望去时,便是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感觉。那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木桩,看不出任何的异常。

“奇怪,难道是我产生错觉了?”我只得苦笑的摇了摇头,然后快步朝着祠堂中跑去。只见此时祠堂的门是敞开的,正前方的石台上则是大大小小的摆放着上百个牌位。不过奇怪的是这些牌位上都没有名

字,全部都是一片白板。在祠堂的四周贴满了各式各样的灵符和一些八卦镜之类的法器。在这些灵符和法器的背后却是隐隐有着一片片模糊的壁画。这些壁画的的痕迹都已经变的斑驳不清,好像

是被人刻意抹除了一般。

没有名字的牌位,密密麻麻的灵符和法器,再加上那些被刻意抹除的壁画。这祠堂里面处处都是透着古怪的气息,让我的心底有些不安。只见在在这壁画的下方有着一个约么半人多高的漆黑洞口,隐隐有着一股阴寒的气息从这洞口散溢而出。在这洞口的边缘处还挂着一小撮白色的绒毛,以及一些已经干涸

的青色血迹。

我连忙将那一小撮白色绒毛捏在了手心,只感觉这一小撮白色绒毛上隐隐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灵气,让我的灵魂极为舒服。这应该就是那一目灵猿身上留下毛发,再结合地面上那几滴干涸的血迹来看,这只一目灵猿应该是已经受了一些伤势。我双眸中不禁是闪过一抹精芒,随即整个人都是朝

着这漆黑的洞口闪掠而入。

呼!

两团真灵之火迅速从我的掌心涌现而出,将黑暗的空间照亮。只感觉一股股风声从耳畔吹过,我整个人的身形都是开始剧烈的下坠起来。我连忙是双手紧紧的扒住四周的岩壁,用来减轻这下坠的惯性。整个人犹如大壁虎一般向着无尽的黑暗中摸索着,大概过了十多秒时间,我才是感觉到耳畔的风声有所减

弱,因该是快要到底了。我连忙身体才墙面上一个翻转,然后整个人犹如展翅的老鹰一般,朝着身下打出两道极寒冰气。顿时极寒冰气迅速凝结成了一根结实的冰柱,我整个人都是顺着冰柱滑落

而下,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之上。我粗略估计了一下,恐怕我足足下坠了有一百多米,才是落到了地面。只见在四周的墙壁之上安放了十多块通体圆润的水晶石,将眼前的空间笼罩在一片融合的光线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