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老爷子冷冷警告,声音如钟鸣一般浑厚。

于致和皱眉,沉声道:“如果他选择的是正确的,那我当然没有话说。”

“什么叫选择正确的,你说你给非白,非凡,非墨,安排这个安排那个,这就正确了吗?你怎么也不问问他们喜不喜欢呀,”于老爷子冷声说。

顿了顿又说了一句:“你自己识人不清,别拿你的儿子,和你相提并论,他们不是你。”

这话似乎是说到了于致和的痛脚,说到于致和隐藏在心里最深的伤。

他恼羞成怒,喝声道:“爸,你能不能不要提从前的事情。”

于老爷子偏要提,还专挑难听的说:“你识人不清,怎么就不能提了,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说你有必须还在意那么多,难不成你还对那个女人恋恋不忘,还有,你说你现在这么抗拒攸里,是不是就是因为她的家世,和当初那个女人很想像?”

于致和眸内厉光一闪,猛地搞高声音:“是,我不想非白走我的老路。”

于致和攥紧着手里的拐杖,重重一戳:“攸里不是那个女人,而非白也不是你。”

“爸,说到这个,当初你不也和我一样,现在你何必说我呢。”于致和整个张脸涨红,胸膛剧烈起伏着。

于老爷子一贯凝重沉稳的样子: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有些事情我本来已经不想再说了,更何况那个女人还是非尘的妈,当年我知道你找了女朋友,我一开始并没有反对你们在一起,我并没有拿着支票去找她,我只是想试探一下她,可并不拿支票试探她,我就像试探里里一样试探着她的人品,可是她认识我,她让我不用再为难她了,给她钱她离开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