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夏天的吩咐,丁三五和钟海峡站在夏天面前,双手被绑在背后,象两个犯下严重罪行的重刑犯。

黎菁找来一个木棒,却递给了夏天,夏天问谁敢担任执法者,黎菁和方兰笑着退到一边,郭香菱和顾小北知趣地谢绝,戴小玉说她从来没打过人,而受害者于灵儿倒是想亲自动手报仇,但说自己的力气太少,怕难消自己的心头之恨。

夏天笑看着程子涵,程子涵笑嘻嘻地接过木棒,还象模象样地比划了几下,一边自我炫耀地说,以前跟人学过一点武术,现在终于是英雄有用武之地了。

丁三五和钟海峡脸色大变,女人打人没轻没重,不讲分寸,比男人狠毒啊。

钟海峡眼巴巴的看着夏天说:“老夏,我是从犯哟。”

夏天点着头说:“这我知道,我心里有数。”

丁三五哭丧着脸说:“老夏,我错了,别让她打我,还是你打我一顿吧。”

夏天笑着说:“丁三五同志,我现在是伤员,还躺在床上,我怎么动手呢,所以只好请我们的程女侠代劳喽。”

钟海峡咬了咬牙说:“大丈夫男子汉,错了就是错了,打吧,打吧。”

夏天乐呵着连声表扬,“不错不错,象个男人的样子。”

丁三五忙说:“我也是男人。”

夏天哼了一声,拿眼狠狠地瞪着丁三五,“你小子再要啰嗦,信不信我把你的脸给打烂打花。”

丁三五不敢再吭声了。

程子涵挥舞木棒,跃跃欲试,“夏书记,我手痒痒,请你下命令吧。”

“呵呵。”夏天先坏笑了一阵。

“同志们,同志们,本书记首先要强调,关于丁三五和钟海峡的问题,归根到底还是属于人民内部矛盾,所以骂人是可以骂的,但打人是不能打的,不过,根据本书记的规定,打屁股不属于打的范畴,因此本次惩罚将以打屁股为主要的也是唯一的方式。”

女人们欢呼起来,因为在她们中间,不少人尝过被打屁股的滋味,她们似乎很向往,而且更向往别人被打屁股的情形。

夏天盯着丁三五,严厉地说:“丁三五啊丁三五,你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管你今天晚上的错误犯得多么严重,我要先打你十棍再说。”

一声令下,程子涵动手了。

丁三五惨叫起来。

夏天冷笑着说:“还敢装腔作势的喊疼,再加十棍。”

程子涵来劲了,嘴里一边数着,挥着木棍在丁三五的屁股上又打了十下。

果然是没轻没重,不讲分寸,程子涵几乎是使出了最大的力气。

丁三五疼得钻心刺骨,但强忍着不敢喊叫。

被打的人疼,看打的人怕,钟海峡脸都白了。

夏天呵呵一笑说:“钟海峡,你老爸是县委常委兼县武装部部长,是我尊敬的老革命老前辈,看在他的份上我不该打你,但是,但是啊,你老爸把你交给我的时候有过吩咐,要我必须严格地要求你,所以我要是不打你,那就是对不起你老爸。”

说罢,又是冲着程子涵挥手,一个巴掌摊开,一仰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