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种霸道十足的宣言在某种程度上,有点近乎于表白的意味。

可是当事人却并没有半分自知,不过是在表达此刻的想法。

他权奕泽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拐弯抹角。

不够既然李裘然把电话拦下来了,他也不会强硬的现在一定要再重新打过去。

说完霸气无比的宣言之后,声音才忽而压低了一丢丢:“不过给你个面子,现在不提她了。走,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打不到出租车也有网约车,不用别人送。”

“那我能是别人吗?”权奕泽有些不满意,“你怎么能上别的男人的车?你只能上我的车!”

“你不是别人还能是自己人了?”

“当然是,我们可是不一般的关系,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呢!我们可是修了一千年的共枕眠关系。”

时离才不信权奕泽的胡扯,“我们两可是一人一个枕头,什么时候共枕眠了,一晚上多亏了你精力充沛,根本没眠过。”

权奕泽微微得意,“小爷我体力和一般人能一样?能最后让你歇一会就不错了,而且我们就是共枕眠,一个牌子出来的枕头,都是共!”

这家伙简直是在强词夺理。

她翻了个白眼,打开手机扫描却发现附近居然一辆网约车都没有。

权奕泽在对面更得意了,“别找了,附近所有的车都被我清空了,你只能做小爷的车!别人可没有资格。”

时离:“……”

万恶的资本家。

看了看阴沉沉的天,叹了口气,“算了,走吧。”

直接就上了权奕泽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