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岚叹着气说:“赫然,我真心感谢你为我出头,帮了我这么多忙,可是现在,你杀了他们一个人,把其他两个也打成了……好像打成了傻子?唉!鬼爪子在这里的势力非常雄厚,你是斗不过的。你还是带着我女儿赶紧走吧,不要淌这浑水了。大不了,我这个副县长不做了,反正,我……我也做不好了……”

说着,她也是心酸不已,非常地无可奈何。

这会儿,经过之前在房间里的一阵交谈,母女俩在巨大的困难面前,已经冰释前嫌。毕竟,亲情无敌,何况是母女之情。血浓于水啊!她赶紧安慰:“妈,你放心好了,赫然有办法的。你刚才也看到了,省上来的那个领导,对他都恭恭敬敬的。”

“我是看到了。不过……李爪子是黑道上的人物,势力雄厚,心狠手辣啊!”

陈岚越说越沮丧。

她好歹也是一个副县长,但如今却在黑势力的逼迫下,如此无助,完全变成弱女子。

夏赫然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地说:“你的副县长照做,这个麻烦,大爷我帮你连根铲除!哼,谁敢欺负我未来的丈母娘,我就让他死翘翘。岂有此理,阎王爷不放屁,还当我不存在。我就放个屁,把它们都熏死。什么五大毒指还有什么鬼爪子,惹了我,他们在生死册上的日子已经不多了。”

他说得那么威猛,让陈岚都不由得感到震撼。

然后他又问:“对了,妈,你知道那个什么无名指在哪么?我先干掉他。”

陈岚犹豫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艰涩地说:“他在城南那边开了个夜总会,就叫无名指。那是一个毒库!据说藏着不少违反犯罪的玩意儿。那里……是他的大本营!”

“很好!”

夏赫然嘿嘿一笑:“雅美姐姐,你陪着你妈妈吧。对了,那买来的中药熬成水,让她好好泡一泡,把毒根给完全驱除掉。大爷我要去给那个无名指送礼去。”

城南。

无名指俱乐部。

这俱乐部的造型还挺独特,整栋楼就像是一根高高竖立起的无名指,充满霸气。末端那里还有一个光灿灿的戒指。其实那是一圈儿的钢化玻璃,里头有无数灯,一通电,看起来确实是很炫目。这会儿还没入夜,但也是傍晚时分了,霞光万丈。灯已经开了,比晚霞亮多了。

不过,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多,但在夜总会里头进进出出的人却少,基本都是工作人员。

现在也还没到营业时间。

鬼爪子里头,五大毒指就是李爪子的五大助手,各有各的本事。这个无名指原名就叫吴明,在五大毒指里头是最会做生意的。他的学历还不低呢!谁说混黑、社会的人,学历都不高?人家可是重点大学毕业,还是经济学的硕士研究生。这也就成为了他做生意的资本,在灰黑色地带帮李爪子赚了不少钱。

这是一个年约四十的家伙,瘦高,脸色苍白,眼神里总是透着一股阴森森的光芒。

这会儿,他正在无名指夜总会里头的自己的办公室里。

他把比一般的家庭餐桌还大一半以上的办公桌当作凳子,坐在上边。一只脚抬着,一只脚点着地。他阴森森地说:“来,把衣服都给我脱了,这玩意儿就是你们的。”

他抬起一只修长的手。

这只手很白,白得不像男人的手。

两根手指之间拈着几个小包,小包里装着那细碎的玩意儿。

在他的对面,站着几个人,有孔武有力、满脸阴森的打手,也有几个憔悴不堪的女孩子。这些女孩子都很有姿色,看得出来,都是上帝的精心制作。那美艳的五官,透着勾人心魄的魅力。但是,现在她们都显得很痛苦,浑身打着摆子,小巧的嘴巴里甚至还有口水涌出来。

这分明就是毒瘾发作的状态。

看得出来,她们都忍不住了。

一双美丽的眸子都紧紧盯着吴明手中的那几个小包。

“要得到这玩意儿,要舒舒服服地,就赶紧把衣服给脱了。到时候,你们想怎么舒服就怎么舒服,保管你们像是上了天堂一样。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要呢?”

吴明像是恶魔那般地笑着,还把几个小包缩回来,放在鼻子前轻轻闻着。

他像是闻到了浓郁的花香,脸上露出很享受的神色,又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小包。

几个美女的喉咙里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眼睛更是直勾勾地看着那里。

她们的脸上,充满了渴望。

吴明晃着腿,慢悠悠地说着:“怎么样,还要我多说么?脱了衣服,这些都是你们的!”

一共四个女孩子,她们的脸上既充满渴望,又充满羞辱和愤怒,以及绝望。

其中两三个已经忍不住了,一yao牙,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很快就把外边的衣裙脱了下来,只剩下那三点式。美艳的身子,此刻却显得那么无助,抖得越来越厉害。

还有一个女孩,神情特别倔强,双手紧紧地握着,手指甲都掐进肉里边了,鲜血一丝一缕地涌了出来。她的牙齿也死死yao住下嘴唇,也yao出了鲜血。她就是不脱!

吴明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笑呵呵地说:“对了,你们三个这样子做,就是很正确的嘛!为什么要跟我斗么?为什么站在我的对立面呢?我是来让你们过上更幸福更快乐的日子,不要抗拒我,把我当作你们的天使,不是很好么?快.活的日子,我就要带给你们了,哈哈哈!”

他说得像是救世主,但更像是邪魔外道的首领。

这笑声阴厉得意无比,令人听着就感到不寒而栗。

那三个脱了衣服的女孩子,已经被羞辱得痛哭失声。

“哭什么?赶紧把剩下的也给脱了,然后,就可以过来拿这玩意儿,我们一起好好享受了。”

吴明越说,这语气越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