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旁……

阿幔:“一对二。”

陆景行:“四个三。”

“哎?怎么还有四个三啊,啊,我又输了,哎呀,你一个大BOSS,居然要赢了你才给饭吃,这么幼稚,你童年是过的多凄惨啊。”

阿幔抱怨的看着那一桌子还盖着的饭菜,饿的肚子咕咕叫,可这位年纪不小的大总裁居然要她打牌赢了他才行。

真的是,智商是硬伤,十几分钟过去了,居然都没看到赢的希望。

一旁还有一个陪凑人数打牌的管家,生无可恋的看着他们,他才最惨好吧?这位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女人是输了不能吃饭,他一个管家陪打,居然输钱?

底码又高,少爷他手气逆天好,好多炸弹,再这么输下去,他半个月都白干了。

陆景行不说话,看着牌,可见是多无聊。

阿幔看着又一把烂牌,吐气,真想撬开他脑袋看看在想什么。

瞄了他一次,陆景行看见了,笑问,“怎么,窗幔小姐这是在崇拜我?”

“你才窗幔呢!我这名字是柔软的意思,叫我阿幔。”

“阿幔……。”陆景行咬字,眼里盛满和煦浅笑,声音沉沉,像个温柔的绅士。

管家看的瞪眼,先生居然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上次见先生这么好说话的时候,他还被称少爷,十七八岁时候吧。

阮幔停下出牌的动作,抬眼认真的看他,嗯,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脑海里却在这时划过赢烬的脸,他才最好……可不是她的,也不会是她的。

她不敢要了,对他再也不敢有期待了,吃一堑长一智,她一定要学乖。

“陆先生,如果你负了一个女人,忽然有一天,你转身去求她原谅,放下了身段和尊严,无条件的迁就讨好,会是真心的还是有什么别的意图会让你这么做吗?”

陆景行明显呼吸停了片刻,遂后叹笑,扯动眉心,“对于我来说,除了真爱她,没有任何原因可以趋势我做到那一步。”

他知道,她这样问,肯定是因为那个把她伤城这幅模样的男人又转身了。

阿幔唇间衔着苦涩,“那你的意思是,那个女人就应该相信你,转头原谅你?”

陆景行右手食指竖了片刻,是否了阿幔的意思,接着出看一对七,然后启唇说到,“站在女人角度,我不赞同原谅,如果我把她伤的太深,她还跟我在一起,看到我只会想到以前的伤害,无疑是折磨,而我如果真的心疼她,默默守着她,看她幸福,给她保护,才是我应该做的。”

“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

“有的时候,一段感情到了某一种好坏程度,在一起就不是唯一的选择了。”

闻言,阿幔心殇,好像赢烬从没有这么想过,所以他回头了,这样缠着她不放,与其说是爱她了,不如说是爱他自己,不是吗?

一旁的管家见面前着姑娘居然当真的听着,心里嚎叫着想拆先生的台,先生什么秉性?他还懂得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在先生这里,他只知道得到,成功,什么默默守候?那是先生的风格吗?

他这么正儿八经的说,脸不红心不跳,显然就是太过正经的不正经之人,这姑娘仿佛相信了还,怎么会这么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