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进电梯了,不知道是电梯里的光太强了还是怎么样,他的俊脸看起来煞白,垂眸的样子,有几分病态。

……

接下来几天,阿幔除了早上不折腾,别的时间照样折腾,想吃这样,想玩儿那样,想看那样,等等等等,想一出是一出,一出比一出过分。

第五天,三更半夜了,大过年的,打烊也早,她居然要吃冰淇淋?!

赢烬把冷的瑟瑟发抖,用被子包裹住的小女人看着,颇为无奈的叹气,“幔幔,你在胡闹。”

温柔的一句幔幔,把她鸡皮疙瘩叫了出来,阿幔脖子一缩,半个脑袋都躲在了被子里,漂亮的大眼惊恐的看着他,一眨一眨的。

床头的暖光灯照着她的小脸,可怜的像某种小动物,软软的,穿着黑色睡衣的赢烬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会感冒,会牙疼,后天就是你亲戚来的日子,你吃了可能会疼的下不了地。”

阿幔:“……”

他居然吧她亲戚来日子都记得这么清楚?岂有此理!再说了,这么冷的天,谁稀罕吃冰淇淋?她就是想折腾他嘛。

“过几个月了,天气炎热后再吃,好不好?”

他低沉的声音温柔似风,耐心的哄着,把她当孩子了。

阿幔不说话,躺下一把拉这被子盖过头,睡了。

赢烬俯身,隔着被子,轻轻的吻了她一下才出去,带上门,黑暗里,冷艳的俊脸上有笑,这大半个月的日子就像是偷来的,可他却无法将时间停在这一刻。

以前,他从不屑羡慕谁,此刻他竟羡慕曾经将他打败的非噷,因为他掌控着时间……

……

次日,七点钟,阿幔居然自己起来了,洗漱好后,心情特别好的随便扎了一个丸子头,她头发不长,刚好及肩,深栗色,天生的,皮肤很白,五官秀美,眼睛是她最美的地方,敛着妖异的艳美,看谁都带着直勾勾的魅惑。

浅蓝色的及膝裙子,衬的她曲线柔和,妩媚又少女,对着镜子哈了口气,画了个五角星,转头出去。

她现在可以下地走路了,脚后跟着地的那种……一瘸一瘸的到厨房抓住正在做早餐的赢烬。

“神君,神君,你还记得神界的那个晕花草吗?”

赢烬侧脸看她一眼,视线定了定,划过一抹惊艳,他的宝贝儿真漂亮,喉结滑动,咽下旖旎,点点头,“怎么了?你又想偷吃?那不能吃。”

以前,她乱吃东西,吃了一颗晕花草,在他怀里睡了三天,他本来是去游玩的,结果这只小妖女居然让他做了三天的步辇。

“我之前吃它是因为它长得好看,我没说现在要吃它。”

“你还真看得起它。”

赢烬无奈,宠爱的看她几眼,“那你想做什么?”

“当时养啊,你能不能去神界带几株回来?最好再带些其他的花儿回来,我现在实在是闲不住了,我要把家里都种满花儿。”

阿幔手舞足蹈的乱挥,赢烬听了,流目里却掩不住的笑意,“好,早餐用了,我就去。”

……

早餐后,赢烬回神界了。

阿幔慢吞吞的出门买花盆去了,她今天精神气很足,心情也好,连讽刺赢烬的话都没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