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的病号服里面真空,离开被子,就显得明晃晃的,诱惑的存在。

小悠的视线挪开,依依不舍的样子,半晌,憋了一句话出来,“阿幔小姐的身材、很好……。”

阿幔闻言,下意识捂住锁骨处敞开的扣子,看着小悠笑了起来,两湾月牙眼天真的很,毫无防备。

“你还小,还是学生吧?再过两三年,就不一样了,说不定就超过我了。”

算算这个时候,正是寒假,快新年了,这姑娘应该是勤工俭学来的,挺清秀的。

小悠把她看一眼,想了几秒,才点点头。

“好了,我单腿站着难受,扶我去床上躺着吧。”

阿幔抓紧她的手,一跳一跳的回去了,小悠低着头,时不时的偷瞄她一眼,这女人的身子白嫩的可以掐出水来,没有一点儿瑕疵,闻得见的处子馨香,勾的人想去含,舔舐,深吻……

……

VIP病房好的就是安静,可是晚上十一点的时候,隔壁却传来了惊天动地的痛呼声,据说是个娇生惯养的富二代公子哥,赛车出车祸,断了手,很严重。

阿幔捧着一个苹果,面无表情的啃着,实在听不下去了,垂下手,“啊!天呐,他打算就这么叫到天荒地老吗?”

小悠端着给她擦手的热水来了,听到这句话,放下水盆,转身就要出去,阿幔叫住她,“哎,你要去干什么?”

“我去让他别叫了。”

小悠拧眉,表情冷酷,有那么一瞬间,阿幔觉得她不是个姑娘,是个帅气的男孩子,“哈哈哈哈哈,算啦,别去了,如果不是痛的受不了,他就不会这样叫了,你去说了,他也还是一样的痛,忍忍吧,明天就好了。”

闻言,她点头,“好。”

干练干脆的做事风格,阿幔暗暗欣赏,她毕业了,肯定有一份漂亮的工作。

哎,她就惨了,她似乎要去找小妖开后门,再去复读,拿到学历才好找工作了,否则她这样一个凭空冒出来的身份证,学历和履历一样都没有,哪个公司聘她?

但是,说大话是要闪腰的,前一会说理解人家很痛才叫的某人,后半夜就受不了了,那位公子哥的声音穿透了VIP病房良好的隔音系统,叫的像是快死了。

阿幔捂着耳朵,挣扎的要下床,小悠上前扶着她,“阿幔小姐,还是我去吧。”

她去,保证一下就让他叫不出来。

“我自己去吧,我想看看这位大少爷是不是刚刚从泰国回来,这么不坚强也是够了……。”

阿幔被扶着,一跳一跳的出去,外面空无一人,起先她还以为找上门的不止她一个呢,“算了,居然别人都忍下去了,我找上门似乎不厚道,万一人家是截肢呢?”

小悠摇头,“不是,找上门的都被他家里安排着转院了。”

言下之意,阿幔是自觉的幸存者。

呃……

阿幔扯唇,笑了笑,敲门。

门开了,是个女人,穿着得体,画着妆,一看就是个大家闺秀。

“你好。”

她明知道阿幔来做什么的,还是很客气的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