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她摇头,“我一直想问,我丢掉什么记忆了?我好好的呀。”

“去了,你就知道了。”

他想抹去的,是她不好的记忆,而不是把她纤魂这欢乐的一面给一并抹去了。

艳女:“……”

好吧,她都不知道自己忘了什么,他却这么肯定。

……

于是,到现代后,就闹笑话了。

艳女被现代世界的这些画面给弄的不敢下地,死死的吊在执法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她觉得这里太奇怪了。

特别是他们的衣着都全变了,她穿的上下透风的裙子,短到膝盖上面了都。

小脸还羞的红艳红艳的,不好意思的在执法耳边说,“缉熙,我觉得好羞啊。”

执法勾唇,瞳孔微暗,喉间一紧,想吻她。

噗哧……

艳女看过去,“白君,你又笑我,别以为我听不到!”

白君侧开脸,“我不跟你说,你个小土包,执法,你要怎么给她找回记忆?”

“先带她回家看看,你去把她出生的医院找到。”

去她出生的地方,给她一杯杨枝甘露醍醐灌顶,不就什么都想起来了?

白君还不知道,他被执法暗地里给鄙视了,“好,我这就去。”

……

执法把艳女带着回了她的家,上楼的时候,她就一直在摸执法的短发,一直摸到了她家门口都还没消除她的好奇心。

“缉熙,我觉得你这样子也好好看。”

“好看你就喜欢,放在心里喜欢成不成?再怎么看着我,你要变成斗鸡眼了。”

她那两黑眼珠子已经差不多要看对一起去了,一路上遇到的几个人都把她盯着,暗暗笑话呢。

“敲门。”

敲门?艳女抬手,一敲,轰一声,全世界都安静了。

门垮了,里面的女人吓的目瞪口呆,以为是抢劫的来了,结果一看,是女儿的上司抱着女儿回来了。

艳女勾了勾爪子,跟执法邀功,“我力气是不是很大了?”

执法看她一眼,是,很大,教你淑女,你都忘爪哇国了?敲个门差点把你妈妈敲出心脏病,我看你记起来了,是不是要自己把自己羞死。

眉心一抽,走进去后,把她放下,跟她介绍,“这个女人是你的母亲,这个是你的弟弟。”

“啊?我母亲?这……这怎么是我母亲呢?”

艳女被他说的又愣又想笑,她把面前这个女人打量一番,风霜的脸,沧桑的眼神,灰败苍老的容颜,“缉熙,我母亲可美了,她这样比我祖母死前都老。”

妈妈听的张嘴,不知道说什么,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纤纤,你怎么了?你怎么连妈妈都不认识了?”

“我……你放开我。”

艳女想把手抽回来,但是面前这个女人的眼神看的她也不好意思发火。

“这个……你先放开我行吗?有话你就说行吗?”

“纤纤,你怎么了?”

妈妈的眼神里是害怕,女儿这是受了什么重伤吗,怎么连她都忘了。

艳女还在挣扎,执法摸了摸她的脑袋,跟妈妈说到,“她忘了些事情,我正在想办法让她想起来。”

“啊?她……她是受伤了吗?”

妈妈很担心,不好质问你是不是让我女儿去做什么要命的事情了。

“没有受伤,只是她想起了前世的事情,就把纤魂这一世暂时忘了,过两日就会想起来,不必担忧。”

“哦,那就好,没受伤就好,你们坐,我去给你们泡壶茶来。”

艳女看着这个女人的背影,觉得心里有些发堵,她好像很辛酸,很劳累,她有病疾在身,似乎常年在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