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只是站在门前目送白寒笙,白寒笙知道她在后面看着自己,但免得看到舍不得,就没回头去看。

他怎么可能有事?他的翩翩还是个十六七的姑娘,他还要把她往狠里爱。

……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半天时间,这件事就传遍了云城。

梁致北在家里笑着都脚,如果不是他练武,筋骨好,他的手年底都好不全,现在这只手最起码能拿东西了。

小厮跑进来,阴笑,“少爷,县老爷那里已经打点好了。”

“嗯,我要他白寒笙竖着进去,横着出来,去准备聘礼,我明日就去白家提亲。”

白家?那个四小姐吗?哎哟那可叫一个美哟。

小厮偷笑,“少爷可真有艳福,那个白家四小姐一定会哭着求少爷的。”

闻言,梁致北仰头大笑,“哈哈哈哈哈……我就是要她求我,不停的求我,快去办。”

“是,小的这就去。”

……

衙门里,县老爷亲自审问白寒笙。

白寒笙因为不是确切的罪人,他也就不用跪,县老爷拍下惊堂木,“白寒笙,本官问你,昨夜亥时,你在何处?”

“在家。”

“子时又在何处?”

“依旧在家。”

白寒笙看出县老爷的眼神猫腻,心里有了猜测。

“那又有何人为你作证啊?”

“亥时有丫鬟可以作证,子时都已歇下。”。

“那就是说,子时并没有人为你作证了?那这个花魁就是你杀的了?”县老爷笑了起来,一张老脸笑的满是皱纹,像是抓到了可以让白寒笙必死无疑的把柄。

“大人,我有两点要说。”白寒笙扬唇,倒是不惊不慌。

“嗯?你说!”

“第一,如果是我杀的人,我为何要把自己的画像留在尸体旁?等人看到报官好抓我?第二,子时已是夜半时分,别人就算说是大人你杀人,也同样没有谁能为你作证。”

“大胆……你、你……来人啊,白寒笙藐视公堂,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再健硕的男子,也承受不起五十大板,这打下去就奄奄一息了。

一旁的李捕头上前,“大人,白寒笙所言极是,他这是自证清白,并非藐视公堂,还请三思,免得屈打成招,落人口实。”

“这……这、李捕头,本官办案哪有你插嘴的地方?”

县老爷面色心虚,李捕头看明白了,他们这个大人又收了贿|赂。

“大人,属下只是提醒你。”

“本官用得着你提醒?滚下去,来人,把白寒笙打入死牢,月底问斩。”

大人丢下令牌,白寒笙被抓了下去。

……

晚上,李捕头想找县老爷说事情。

刚刚走到门口,却听到县老爷在唱小曲儿,还和他的新姨太太说,“等白寒笙一死,老爷我就会有一笔巨款,然后给你买东边的别院。”

“老爷对我真好。”

新姨太太撒娇的说到。

李捕头顿觉大事不好,原来不是有人要栽赃陷害白寒笙,根本就是要置他于死地,转身出了衙门,奔着死牢跑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