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一脸迫切的看着他,又跟他眨眨眼,以前她这样看那些恩客的时候,恩客都化身虎狼,恨不得撕碎她。

而白寒笙眸子里的神色反而冷清了更多,“滚出去。”

花魁脸色一白,抿唇,“你让我滚出去,难道就不怕我把你和你妹妹的事情说出去吗?我可是亲眼看到你和她打情骂俏,眉来眼去……。”

“住口!”

白寒笙眸子眯起,“你都看到了什么?”

花魁靠近他两步,身子摇晃的想要倾斜到他身上,但又不敢,娇声说到,“我也只看到这些,可是我是过来人,我能看出白小姐和别的闺阁女子不一样了,她秀美的模样想必已经承接过男子雨露了,肤色白里透红,眼里秋水荡漾,一定是没错了。”

她慢慢的褪下自己的衣物,“白公子,不如让奴家伺候你一晚吧?”

窸窸窣窣一阵后,她自己脱的一丝不挂,然后伸出手去解开白寒笙的衣带,见他不动,以为他答应了,她急忙忙踮脚去吻他……

砰一声……

花魁被丢了出去,外加她的衣物,然后门关上。

啊……

花魁想叫,又不能出声,现在客栈住满了人,她不能出声,赶紧把衣服穿好,然后准备敲门,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白寒笙一脸冰霜的看着她,“你记着,出去乱说一个字,我就让你再遇到十个梁致北。”

嗬!花魁嘴张着,所有的话被噎在了喉间,眼里带着恐惧,十个梁致北?

梁致北是个变态,他在床上喜欢掐她,她经常被掐的全身淤青痛不能忍,十个的话,她会死的,赶紧摇头,“我不说,我不说。”

门,轻轻的合上了,最后她看到的是垂下眼睫,勾唇坏笑的白寒笙。

心口咯噔一下,不甘心的咬唇,跺脚,她一定会想办法得到他一晚的,一定会的。

……

翌日一早,白寒笙就带着白翩翩走了。

白翩翩都没睡醒,被他拉起来,穿好衣服,众目睽睽的他又不抱她,她一边走一边打瞌睡,晶亮的哈喇子都掉了出来。

白寒笙看了一眼袖子上的口水,一脸黑线,他是不是该再等等呢?

二十来岁的车夫看到了后,偷偷的笑,小姐真可爱,愣噔噔的被大少爷宠着,还掉口水。

白寒笙叹气,“四小姐,你就不能放过你哥哥吗?这衣服已经够脏了,我穿着已经很闹心了,你还得再添点口水。”

捏她的脸,白翩翩被捏的半醒不醒,困顿的眼眸把他看一眼,“哥哥,你捏疼我了。”

嘶……

她说完,还吸了一口口水回去。

白寒笙:“……”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喉结滑动,神色不自然的瞥了一眼别处。

“翩翩,醒了,自己上马车。”

“哦,上马车。”白翩翩还在发懵,眼睛打架,左脚踩右脚的自己转身,往马车上爬,踩凳子踩了五次都踩空了,然后她一脚踢过去,疼的她打转。

白寒笙伸了伸手,垂下来,打算看她自己把自己折腾多久。

白翩翩哦哦半晌,蹲下身,又打瞌睡片刻,然后用袖子擦了一下唇角口水,转身把凳子扶正,终于踩了上去,因为太困四肢无力,她就四只脚往上面爬,一边爬,一边骂白寒笙……

“我哥哥肯定疯了,是个傻子,大清早天都没怎么亮就把我叫起来,还说心疼我,他脑子现在就不清楚了,再过几年就是老糊涂,然后他肯定什么生意都做不成,哎呀,我肯定要被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