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疼疼……”楚留梦轻嚎了两声，睡眼惺忪，“我的腰……啊，腿腿腿……”
虽然这么哀嚎着，但是楚留梦下意识先捂住的是自己的下体。
嗯？下体？我怎么会有下体？
楚留梦突然清醒过来，眼睛猛然睁开，环顾四周，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景象，但是床上一片狼藉，还有各种未干的液体，证明着之前的床上经历过多么激烈的战斗。
楚留梦的视线缓缓的上移，看见了同样一丝不挂的楚林霜。
“……都磨破皮了居然还这么精神。”楚留梦瞪着自己瞬间觉醒完毕的大〇，有点羞愧，怒其不争。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楚留梦立刻闭上眼，心中运转《清静经》，摸进了卫生间。
打开蓬头，凉水一激，他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他的身上满是牙印和唇印，双腿和腰又酸又疼，站着都有些打飘，大〇上还破了屁，有点肿。
“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啊！”楚留梦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自己却完全想不起过程，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没了，有点憋屈。
身体在法力的作用下迅速的恢复，但是楚留梦依然冲着凉水，现在接受到的信息量太大了，他需要冷静一下。
“啊，啊……疼疼疼，好疼，……”这是一间小旅馆，卫生间和卧房只有一毛玻璃，哗啦啦的水声吵醒了在一旁安睡的楚林霜。
楚林霜一醒来就发出了比楚留梦还要凄凉许多倍的哀嚎，泪眼婆娑，然后停顿了一秒，就是一声几乎能把玻璃震碎的尖叫。
“别叫了，冷静点。”
楚留梦收了大〇从浴室里走出来，光着湿漉漉的身子，找到自己的手机，居然是第二天上午十一点了。
楚留梦最后的记忆是停留在下午四点，他们到底做了多久，可是偏偏想不起来……
“楚留梦，你这个王八蛋，我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这么无耻，下流，混蛋！”楚林霜把床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往自己身上一裹，眼泪留了下来。
“药不是我下的，我也是受害者。”楚留梦平静地操作着手机，头也不抬，“我要是真想给你下药，可以放在酒里，让你心甘情愿地自己喝醉，还可以借口酒后乱性，干嘛要用这种最白痴的手段。”
楚林霜愣住了，诚如楚留梦所言，她隔三差五的找楚留梦要酒喝，对方真的要下手，有无数次机会。
“那，除了你，谁还会做这种事？”
“匀灵。”
楚林霜的脸上泛起红晕：“匀灵？她，她怎么……”
“别臭美了，那碗水，本来是给蔓婉准备的。”楚留梦开始打电话。
“什么？为什么……”
楚留梦嘘了一声，打通了楚问的电话：“喂，大伯，是我，子鹓。”
楚林霜愣了一下，眼眸瞬间激动起来，她想要上去阻止楚留梦的举动，但是楚留梦的反应更快，他瞬间就把楚林霜压在身下，一只手捂住她的嘴，阻止她出声。
“是这样的，大伯。”楚留梦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我和林霜越界了，昨天的事，我们现在还没出宾馆。”
“呜呜呜！”楚林霜先是拼命挣扎阻止，但是等到楚留梦把话说出来之后，反而又冷静下来了，神色异样地看着着楚留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