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林霜不由得一愣，想了一会，不知道怎么回答，便皱着眉，“那你认为呢？”
见楚林霜已经上钩，楚留梦心中暗自好笑，笑眯眯地说：“当然是杨玉环占了李白的便宜啊。你想啊，杨玉环有名声，有地位，有容貌，有人品。但是李白也有诗仙的名声，有人品。虽然当时只是臣子，地位不及，容貌也不知如何，但是人家还有武功，有才学，直到现在还有万千粉丝，最重要的是李太白对中国古典文学的发展，做出了极大的贡献。所以是四比六的情况下，当然是李白胜过了杨玉环。”
楚林霜听得一愣一愣的，楚留梦说的似乎很有道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好了！”楚林霜也不想再考虑了，一拍桌子，喝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是在理性地讨论决定个人的价值的几个重要因素，毕竟个人价值决定了到底谁是占便宜的一方，谁是被占便宜的一方。”楚留梦一本正经地道，“这样吧，咱们言归正传，你说我想占你便宜，那么不妨仔细算一算……”
“你是想说我的个人价值不如你？”楚林霜总算反应过来了，拍案大怒。
“你能不能淡定点？”楚留梦面色温和，撩了撩头发，仙气逼人，淡淡地道，“首先，先说颜值，凭心而论，我是不是比你强上一点？”
“我……”楚林霜下意识地想反驳，她无法接受楚留梦这么厚脸皮的言论。可是楚林霜又发现完全不能反驳，便打量了楚留梦一圈，咬着嘴唇道，“我……身材比你好！”
“你是想说你胸比我大是吧……但这是男女身体差异，怎么能算数？”楚留梦白了楚林霜一眼，“而起我有大〇，你有吗？”
“你这变态能不能不要说的这么恶心？”楚林霜想起那天小腹上顶着的东西，登时气红了脸，上去就是一个耳光。
楚留梦轻巧地闪过，一脸无可奈何：“理性讨论啊，君子动口不动手……现在是一比零了。再说名声，兄弟我不才，好歹也是天道者界第一天才，更是华夏天道者中第一美人。而在凡人中，也有白莲仙子之名，网上想舔我脚的得从清河排到北京，想睡我的男人手拉手能绕地球一圈。无论怎样，知名度比你大的多！”
“你的这种骄傲感到底从何而来？这话说出来你就不觉得羞耻吗？”楚林霜震惊了，感觉再一次刷新了对楚留梦脸皮的认知。
“为什么不能骄傲？只要一想到他们被我蒙在鼓里，想睡我却死活睡不到，只能拿着我照片挊的那丑陋又可悲的样子，我就感觉这简直太有趣了！”楚留梦露出清雅遗世的恬静微笑，然而说出的话却一遍又一遍地刷新着楚林霜的三观，“再说了，什么是羞耻？请问羞耻二字应该怎么写啊？”
“……你还是人吗？其实你是恶魔吧！”林霜狠狠地拍了拍脑门，心中万语千言全都化成了奔腾的草泥马。
“诶诶诶，我要是真的不道德的话，早就魔化了，哪能坐在这跟你说话？”
“这只是你脸皮太厚了好吧！”
魔由心生，但是每个人的心理底线不同，入魔的标准便也不同。
比方说一个吃素念善的老好人，可能会因为一点小小的过错就自责惭愧，然后入魔。而像楚白莲这样脸皮薄如城墙般的存在，入魔的标准就很高了……嗯，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入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