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贺鎏阳调出了八年前高柔所在私家医院的情况。主治医生的失踪,让这件事蒙上了一层可疑的阴影。

在查到这个主治医生,如今在唐家交好的私人医院后。贺鎏阳打了唐大年的电话。

“喂……”

电话那头,唐大年的声音有些许醉意。

贺鎏阳皱眉,“你在哪?”

唐大年扶着坐起来道:“在皇朝地下酒吧。怎么,你要过来?”说这话的时候,唐大年的声音透着笑意,有几分挑衅。

“等我。”说完,贺鎏阳将电话挂下。

挖槽!

反应过来贺鎏阳说了什么,唐大年有些不敢置信。他揉了揉眼睛,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了。这个时候过来,贺鎏阳也太特么的无视军纪了吧。

特么的,人比人真是得死。

想当年他还在部队的时候,从不敢这个时候出门,就算真的出去了,也绝对不敢正大光明的,生怕被发现后果严重。

“特么的,怎么一个个都比老子混得好。”唐大年郁闷得郁卒。

半小时后,酒吧女经理来到唐大年身边,俯身轻声道:“唐六少,二少来了,请跟我来。”说完,女经理转身。

酒吧的灯光昏暗,唐大年只闻到一阵香气扑鼻,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走远了。他摇摇晃晃跟上去,嘴角衔着淫、荡的笑。

“喂,你们酒店让你当酒吧经理,不怕有危险吗?”问这话的时候,唐大年并没有注意到,刚才女经理喊他唐六少,喊贺鎏阳,是二少。

女经理打开一间门,侧身道:“请。”

唐大年笑着看了她一眼,见她站在门口并没有走,才放心关上门。他一进去,就看到腿架在桌上,大爷般坐在椅子上的贺鎏阳。

“我说,贺鎏阳,你搞什么,不去酒吧,在房间里待着?”唐大年笑着道:“难不成,你真怕了军队那帮老头子?”

贺鎏阳眉目维动,示意道:“先把桌子上的醒酒药吃了。”

唐大年皱眉,桌子上,药和水已经准备好了。他疑惑地看了贺鎏阳一眼,将桌上的药和水喝下,差点没一下子吐出来。

“挖槽!你居然拿药力最狠的给我吃!”他现在整个人的感觉就跟被人塞了大便一样,清醒是清醒,但是相当难受。

贺鎏阳道:“不这样,你醒不了。”

唐大年坐在椅子上,扶着胃,觉得自己随时可能吐出来。

贺鎏阳看着他,似笑非笑道:“唐大年,即使你在酒吧喝死,唐一鹤也不会对你另眼相看的。”贺鎏阳来到皇朝,女经理就将唐大年最近经常在这里出现的事情告诉他了。

唐大年哼了一声,“别把你的情报资源浪费在我身上,你找我什么事?”

“唐家的医院是你在管吧?”

唐大年斜眸看他,打量了一下才冷笑道:“贺鎏阳,你是明知故问。”

唐大年这么多年,之所以还没有被唐家完全放弃,只是留下来监管。一方面是因为他生母的原因,另一方面,则是他打理生意上的能力。

唐家子弟多半有职务在身,极少会有人涉及商场。

华夏规定,政府官员不得利用手中的只能之便,来谋取个人利益。所以官员是不允许有副业的,但是真正能做到的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