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柳氏灌输的一番变相女训,什么日后成了官夫人,不可任性,不可娇气,伺候好夫君,管着府里,什么端庄贤淑相夫教子,听得沈荷香耳里都快起了茧子了,这些东西两辈子她早已明白也懂得很,但是对着那简禽兽她偏偏不愿拿起以前小心冀冀伺候小侯爷的那一套讨人喜欢的做派。

大概是重生了一回,只觉得整个人都重新被捏造一遍,骨子硬了,自尊强了,身子虽不得已屈服,心里反而越发的不想对着那人卑微低下,又或者是实在是被那简禽兽欺负狠了,蚂蚁虽小也知道反抗,无论如何心底里就是不想顺着他的意,见了他便要耍着性子,床上也是扭着劲的这疼那也疼,肆意娇气,存心惹得他不舒心。

却不想那人竟是半点没有不悦,在饭桌上反而一改自己面前的不正经和阎王脸,眉目舒展的与沈父说着话,说到趣处两人竟如父子一般,气氛极为活络,午饭便是如此其乐融融的过了,待到下午两人才上简府的马车,沈荷香一直扒着轿子的窗口依依不舍的回头望。

眼睛红通通的,待到马车拐了弯,再看不到沈父和柳氏,便只好放下帘子,一回身便直接被撞入到男人的怀里,简舒玄此时正坐着,长腿一伸便占了车里三分之一的空间,这般轻轻一揽刚好将人拉坐在自己腿上,这般倒是给马车里省了地方,他不由眼带笑意,抬手轻拧了下她的鼻尖,口里却是故意道:“这眼里到底藏了多少水儿,怎地天天晚上哭到早,早上又哭到晚……”

这被用过的身子还腰腿无力,听着那晚上早上哭这么一说,沈荷香不由的恼了半分,脸上也起了红晕,看着这人可恶的眉眼,不由暗咬银牙,可不就早上起时又要了她一回,直折腾的她大清早哭着,不得不上足了水粉才遮上。

一时也忘记正眼红红着,黛眉一抬直拿眼瞪着他,心中怒气口里也极不客气道:“还不都是你害的!要不是……我又怎么会如此……”要不是你又色又坏,她怎么会流那么多泪,真当她的眼睛是水捏的,流多了也会红肿难受的。

却不知她此时微微发怒的样子极是娇憨,那男人懒懒的倚着横椅上,眼晴却是一直隐隐的盯着此时正坐在他腿上,如个孩子一般荡着腿耍着娇气的嫩俏女子,还不曾移开过视线,直到沈荷香被盯着脸上发热,心下惴惴想要从腿上跳下来。

他才长臂一紧将她抱进怀里,不顾她的挣动和怒目,一只手便从纱裙下探入,一丝关心又有一丝不怀好意轻笑道:“是是是,都是我害的,这儿还疼不疼?”

那只手不待她回应便极为灵活钻入了薄软的亵裤之中,惹得怀中女子惊叫一声,整个敏,感的身子都开始扭动起来:“不,不要这样,还在马车上,你……”这男人怎地真如禽兽一般,处处发,情,女子咬着唇瓣瞪着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乖,把腿张,开……”说完两根手指便摸到那一抹细嫩,拨开那两瓣花瓣,露出了腿,间那羞答答的小嘴儿,女子被那两根手指弄的浑身瘫软,嘴里却是急急道:“这里是马车,若是让人见到……啊,你轻点轻点,不要碰那里,唔……”

不一会儿轿子里便传出细细的惊叫声:“简,简……你这禽兽……不要……太深了……我不行了,快出来……”

而不久后,便见马车里摇动了起来,其中夹杂着女子强忍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若此时掀开帘子便能见到,一个女子被剥了全身衣服,露出白嫩嫩的身子,而乌黑的长发则散在背后,腰臀高高抬起,带着数不尽的风情不断的摇动着,身下那被蹂躏的艳红小嘴,此时正可怜兮兮地被撑开到极限,不断的没入着男人那紫粗坚硬之物,并随着快速的进进出出流下了白,沾染得臀,腿之间一片狼藉。

大概是在马车里,虽然一路行来人不算多,但这种大庭广众之下,只隔着一道帘子怕被人发现的那种羞耻与欲,望相互交炽,使得那男人发了狠,发了狂一般的侵,犯着女子的娇嫩,用力的出,狠狠的进,嘴里却又大口大口的咬着晃得厉害,送到嘴边那雪白嫩红的尖尖,直干得女子憋着气快昏厥过去,那几乎承受不住的巨大快感,如果不是抓咬着那人的手臂肩膀,恐怕早便在马车上不顾其它的淫,声浪,叫,惊叫连连。

直到快到了简府门口,男人才兴奋的用力一顶,娇嫩,女子此时已是眼神泱散,只觉得什么在体内爆了开来,直击得她快魂飞魄散,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在发现自己腿,间不断往下滴着那男人的所有物,不一会的工夫便白污污的一片,沾着那亵裤湿嗒嗒的止都止不住,女子的脸顿时如烧了起来般,羞的无地自容,而那男人却亲手给她穿了肚兜和小衣,又套了裙子,只裙子里什么也没穿,空落落的仿佛只要她一站起,那一湾的白水便能顺腿流下来,吓得她动都不敢动。

此时行了一路天色已经有些暗了,简舒玄得偿所愿丝毫不介意胳膊上的那两排深可见血的牙印,一把将人抱了起来,下马车时还在她耳边轻道:“刚才叫得那般大声,对为夫可还满意……”

沈荷香只觉得裙褶皱被抱起时夹到了腿间,磨了两下便火辣辣的难受,甚至有什么流了出来,定是被那手臂一挤压流出的白东西给沾湿了,一时间更是觉得羞愤异常,再想到刚才马车之事若被人知晓,她便无脸见人,只能以死正名,心下顿时惊慌恼怒,不由地悲从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