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对我如长辈般亲切慈爱。”白小鱼笑。“原来是沾了您老人家的光!”

那可不一定。

贺兰上将想到总统的嘱咐,终究没有将贺兰溪的身世告诉她,只说:“入场券好说。你回去等着就是。”

“谢谢外公!”

“你那里有不有人帮忙带孩子?”贺兰上将问。

“有好几个呢!”白小鱼说。“崔姨特别会带孩子,墨战是个大夫,他们带得可好了!”

“嗯……千万把我重外孙看好了!”贺兰上将说。“不可出一点差池!”

“知道了!知道了!”

……

回去的车上,白小鱼抱着小月光,说:“宝宝,你怎么这么可爱,这么好看呢?大家都很喜欢你!”

宝宝咧嘴笑,手舞足蹈的。

“见谁都笑得这么开心……这一点跟你爸爸可不像。你爸爸啊,浑身都充满着一种超然的隔离感,让人不敢靠近……”

宝宝瞪大眼睛,貌似不太明白。

爸爸有吗?

“不过现在他可惨了……变成了一棵盆栽,还是毫无反抗力的盆栽,人把它当柴火烧了他都不知道……”

“唔……哇……啊!啊!”宝宝捏着拳头抗议。

仿佛在说,谁敢烧我爸爸?

白小鱼笑了一下,将他放在自己心口,心里泛起酸酸涩涩的味道……

第二天一早,有人敲门。

楼二去开了门,然后诧异地叫道:“你是……总统那个秘书?”

耿秘书笑得很甜:“请问白小姐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