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鸾看了他一眼，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
“真的没有？”
“为什么要生气？”
“我……我跟太后那样说，是因为——”
“你不用解释，我懂。”萧衍说。“你娘的安危最重要。”
“不仅是我娘，还有——”
“你是为了我，我也懂。”萧衍却又打断她。“要走吗？”
青鸾有些愧疚地看着他：“我答应太后的……今日离开。”
“走的时候，别忘了带上昊天水。”萧衍说。“接了这么长时间，应该够你舅舅治病了。”
青鸾：“……”
“我还有事得出去一趟，有什么事，你可以跟吕辛说。”说完，他就进里屋换衣服去了。
“你有什么事那么急？我都要走了，你就不能好好听我说话吗？”青鸾问。
“你有什么话就说，我听着。”
“你干嘛去？”
“去跟苍龙主和冉儿赔礼道歉。”他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青鸾一口气上不来：“去给她赔礼道歉？”
“祖母跟他们说好了，却又变成一年以后，自然得去赔礼道歉。”
青鸾沉默了一下，大声叫道：“小宝，凡儿！”
两人闻声进来了。
“我要离开龙渊！你们两个收拾一下东西，跟我走！”
“啊？离开？”小宝奇怪地问。“我们去哪？”
“自然是列焰山！你该不会忘了自己是灵盟的人吧？”
“哦……”两人对视一眼，回去收拾东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