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沈慕白累极了,夏繁星同样精疲力竭。

她蜷缩在沙发上,不肯去房间睡觉,而沈慕白则坐在她对面,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沉默对抗吧,看谁拗得过谁!

困意来袭,繁星怀孕之后精神大不如前,才片刻功夫她就招架不住,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沈慕白等到她睡熟了,这才不慌不忙地轻声走过来,抱着她的腰,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

夏繁星意识模糊,眼皮沉重得抬不动,但她能感觉到是沈慕白在抱自己,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闭着眼睛喃喃自语:“求你了,好不好……”

“……”

男人背脊蓦地一僵!

她连睡着了都不忘求他,可她知不知道她每一次低声下气的哀求对他而言都是直戳心窝的一刀啊!

夜色迷人,男人面容阴鸷,他收紧手臂将她抱进卧室,而后自己轻手轻脚从房间出来,径直去了书房。

……

彼时,芝加哥天清气朗。

低调的二层小洋房沐浴在晨光之中。

洋房的院子里种植了大片的向日葵,一眼望去金灿灿的,黑金的雕花铁门上挂着喜庆的红灯笼,微风吹来,灯笼的穗子随风摇曳。

童画身穿鹅黄/色贵族洋裙,脚上一双白色高跟鞋,头顶戴着一顶太阳帽,她戴了一副白手套,推着轮椅上的人在向日葵花海中漫步。

“叶臻哥哥,你看,花都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