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印象中的模样,慈眉善目,和蔼可亲,永远都将她捧在手心里。

她想到了从前夏父说过的一句话,他说不管以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不要恨任何人。

所以,爹地是在忏悔吧?他不希望夏家和连家的恩怨纠缠不清,所以才叮嘱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去恨,努力活下去才是王道。

繁星心悸,沉默地再也说不出话来。

……

另一边,沈慕白轻易找到了夏繁星的墓碑。

“连景辰真是个疯子!”

墓碑上连张照片都没有,就只刻了几个字,沈慕白看到“爱妻”二字,瞳孔骤然紧缩,醋意横生。

他从来都不知道连景辰将她葬在这里。

沈慕白俯身将玫瑰花放了下来。

他看着这座空墓,心中一时感慨万千。

男人不像女人那般多愁善感,沈慕白顶多站在那一会儿,一个字也不说,就盯着墓碑上的内容看,看了大约有十分钟之久,浑身被雨水差不多浸透了,才听到夏繁星在前面叫他。

他连忙跑了过去。

繁星看到他狼狈的样子,递过去手帕:“擦一擦吧。沈慕白,你怎么不带两把伞?”

沈慕白拿过手帕抹了把脸,人钻到了她的伞下面,笑得一脸邪肆霸道:“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靠你近一点,一人一把伞,总觉得隔得太远。”

“你真是……”

繁星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