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雷晶好似一腔深情系君身,段晨的表现就很是正常了,看着身旁少女有爱慕,也有疏离,可能是怕自己被人误会心思不纯,故意接近雷晶。

两人又停留一会儿,便不耽搁项央教雷卓练武,双双离去,留下项央教导雷卓。

又过了大约一刻钟的功夫,项央看雷卓的确坚持到极限,便让他休息一段时间,同时状似无意道,

“雷卓,前日是吴大烟袋教你练气,昨日是段兄教你练拳,今天是我教你练腿,会不会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哦,就是很累的意思。”

小孩子雷卓听到项央让他休息,立刻四仰八叉的躺在草地上,吐着舌头作劳累散热状。

一旁的下人早就过来拿着扇子给雷卓扇风,还有一个奉上装着切好的瓜果让雷卓享用,这待遇看的项央一阵眼热。

想当年他跟随项大牛练习基础刀法的时候,比雷卓还要小的多,但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奖励就是一日三餐温饱,另外偶尔能吃上一顿肉改善伙食。

“当然累了,不过没办法,爹爹安排好了,我只能照做,当年大哥和我也是一样,不过听说十八岁之后就再没被爹爹逼着练武,而且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十八岁,我很快就会长到那一天了,到时候就没人逼我了。”

项央眼睛一眯,看了眼在雷卓旁边的几个下人,按耐住想要继续询问的心思,不能急,刚刚那句话状似无意,但要是继续询问,就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雷杰曾经也和雷卓一样练过武,但为什么十八岁之后就没有再练?是出了什么事情吗?又或者学到魔门的武学,雷家的武功也就没有学习的必要了?

的确是雷杰最为可能,因为这几天接触看来,雷家人除了他,都很少出庄子,根本少有机会接触外界,只有他负责对外事务,常常不在庄子。

不过,若真是雷杰,那也不对,十几年过去才开始杀人练功,这效率也太低了吧,一定还有我不知道的隐情在里面。”

这边项央在思索,另一边,雷虎坐在自家招待客人的大堂上,听着一个黑衣壮汉的禀报,

“家主,我们已经查清楚了,吴大烟袋、侯顺、项央,这三人的来历都很清白。

尤其是您着重要求调查的项央,属下亲自快马加鞭连日赶到安远查过,是一个乡下小民,声名不显,最近武功有成才出县游历,与先前所说的并无两样。

只是闵庄和段晨有些问题,闵庄之前也的确是白雀庵的俗家弟子,但据说早就被赶出门,具体原因不清楚。

段晨也是一样,的确是梅花拳馆的弟子,只是也被逐出门墙,这两人怕是来意不纯。”

雷虎一双虎目露出一丝惊讶,哦了一声,放下手里的茶盏,食指关节轻轻敲击身旁的桌面,

“倒是出乎我的预料,本以为有问题的是吴大烟袋和项央,没有想到是闵庄段晨,这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这样吧,你让人在庄子里多注意一下,尤其是闵庄和段晨,被逐出门墙,名声的确不好,不过他们也未必是心怀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