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了了最见不得他这个样子,太勾人了。

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就看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拎起衬衫抖了两下开始叠,一件她叠了半晌都没叠好的衬衫,到他手里短短两三下便熨贴的叠好摆在了床上。

时了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她从一个收拾东西的变成一个打下手的,看着季璟飞快的收拾好东西,简简单单的几件衣服和一些必需品,还不到半个行李箱,时了了看在眼中不免担心,“真的够用吗?”

季璟好笑,“够用,放心吧。”

捏了捏他的脸,季璟抬手将她微蹙的眉心抚平,“有事给苏白打电话,校方的领导我去见过了,出了事也不要害怕。”

时了了愕然,“你什么时候去见的?”

她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们分开也只有在办报到手续的时候,季璟说去买水,去的时间却有点长。

想通这一点,她的心里又有点惆怅,他总是能为她做许多事。

时了了鼓着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渴盼着他的好意能一次次降临在她的头上,她诚惶诚恐的接受,却不得不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不要贪得无厌欲壑难填,即便如此,却仍是渴盼着,渴盼着……

她得了病,季璟是她的药。

看着她痴痴地目光,季璟手指在她的额头上点了点,然后看着她回神,目光里的神采开始收敛,小心翼翼的半点也不流露。

“对了,把这个放进去吧。”

时了了忽然想起什么,从自己的口袋里翻了翻,找出来时路上买的解酒药。

他年轻上位,到时候肯定有许多人觉得他好欺负,若是被灌酒什么的,还是应该早做预防。

季璟看了一会儿,点点头,将解酒药收了起来。

收拾好了东西,把刚才时了了多拿的东西放回原位时间就不早了,时了了看着他,她有太多的话,有太多的担心,此刻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季璟上前一步,忽的将她的头按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