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怔然,这的确是他们约好的条件没错,可是……

可是人心贪婪,在最初的窘境过去之后,她想要扬名,更想要眼前的男人。

人都是有征服欲的,郭旗风就是白露那座无法征服的喜马拉雅山,可她又不甘心放弃。

然而现在,这两者再次被放到了天平的两端,她不想放弃多年拼来的事业,就只能……

“那……”她垂下头去,满心郁郁,“再见。”

“不送!”

星期二再次汪汪叫起来,像是催促一般。

郭旗风直接上楼,白露才抬起头,深深的凝望那宽阔而坚毅的背影,手却紧紧攥了起来。

郭旗风上楼走过来的时候盆栽后面已经没人了,他忍笑推开郭千莺的房门,郭千莺正坐在电脑前面不知道在写什么东西,一本正经的模样。

郭旗风抿了抿唇,他该去书房,律师还在等着他,该理智而冷静的把事情都安排妥当再来见郭千莺,可他不想走。

他过去在郭千莺的床边坐下来,“现在你该相信我了吧?”

郭千莺没理他,这根本不是她相不相信的问题。

“千千,”他握住她的手,让她转过身看着他,“我和她真什么都没做过。”

“那你何必演戏给我看?你什么居心?让我生气、难过,你很开心是不是?”

“我没有,我……”郭旗风不知道该怎么哄人,只能一遍遍重复,“我没这么想,我最怕你难过了。”

“那你干嘛要让我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