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旗风笑够了终于说:“好了,逗你的!我什么时候喜欢看电影了。”

郭千莺一顿,顿时气的暴跳如雷,“郭旗风!”

“嗯?”

“……”

听着他带笑的声音,郭千莺又说不出别的话,只能哼了一声,“算你有良心!”

“那是自然。”郭旗风顿了一下,又道:“白云寺里,供奉牌位的事情我已经问过了,只要每年定期交一笔费用即可,你觉得如何?”

郭千莺皱了下眉,似是不经意的问:“风哥,你怎么忽然想起帮我父母供奉牌位了?这个年代哪有女婿帮着岳父岳母供奉牌位的?”

“女婿?你倒是敢说?”郭旗风的声音没有半点停顿,似乎十分坦荡。

“我怎么不敢说?怎么?你还要与我分开吗?只要你敢和我分开,你等着我天天去爸妈面前哭去!”

郭旗风无语了,这也太无赖了。

不过,他和她之间,哪里是他要和她分开,主动权分明握在她的手里。

“脑子不大,整天想些什么?不是早就和你说过了,南江距离青城太远,来回祭拜并不方便,未免你经常想起父母,所以我才说在寺里供奉个牌位。”

话是没有错,如果郭旗风真的是现在才给她父母供奉牌位的话没有问题,可问题就在于,郭旗风早在很久之前就为父母供奉了牌位。

他虽然没有回羲和佳缘的房子地下室去看过,可既然白露那样提醒了自己,必然是确定的。

郭千莺想不出郭旗风一定要为父母供奉牌位的原因是什么,但是她还是点了点头,“那谢谢你,风哥。”

不管因为什么,他才供奉了她父母的牌位,这一刻,郭千莺心中都真心感激。

“谢什么,你开心就好。”

郭千莺抿唇,忽然叫了一声:“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