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男人皱眉揉了揉她的额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那里鼓起了一个包。

赵简摇摇头,“还好啦,连皮肉伤都算不上。”

她说的无心,却不知男人被触动了哪一根神经,一下坐了起来让她在一旁做好就起身下了床。

不到三分钟,拿着一瓶药回来。

“过来。”

季如风打开瓶子在手心里到处了一些药油,在手心里搓了搓,搓的热了便一下覆在她的额头上。

刚才还不觉得疼,可被这么一按,赵简顿时觉得疼的要命,而且更要命的是这药油很难闻。

“你弄的什么东西?好难闻,好疼。”

“主治跌打损伤的,家里一直用这个,是难闻了点,但管用,你别动,我给把积血揉开了,要不然这包你得顶着好多天。”

赵简鼓了鼓嘴巴,一颗头被他揉的晃啊晃,哼哼唧唧了许久,才被放开。

季如风收拾了药,洗手回来,赵简往他面前凑了凑,大眼睛忽闪忽闪,“刚才我跟你说的那件事怎么样?”

季如风又看了她额头一眼,感觉比刚才好一些了,才说:“怎么忽然想画画?”

“你就说你教还是不教?”

“当然教,”季如风握着她的手在她手心里落下一吻,一脸暧昧,问:“不过,有好处吗?”

赵简翻了个白眼,“你跟别人也这样?”

“不,我没教过别人。”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

赵简瘪瘪嘴,“那我也交学费好了。”

“不,你可以肉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