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惹你了？”陆霆琛想了又想，也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答案。
“算，算是吧。”凌筱莜皱着眉。
“那你要查谁？什么特征？要什么时候的人？”
“……”不知道该查谁啊？陆成礼厮混这么多年，身边的女人也太多了，如果说早就染上了病，那是多久以前的，如果是最近才染得，怎么会一得就这么严重？
“有难度？”
“我也不知道。”她叹了口气，“就是……查一查有没有人有很奇怪的病？”
“病？什么病？”
凌筱莜无奈了，她一跺脚，干脆说道：“成礼被传染了……HIV，我想请你查查是谁传染的？”
陆霆琛愕然，“你……确定？”
“确定啊，成礼说的。”
陆霆琛心说陆成礼嘴巴里能有实话？
但他还是忍住了，强装淡定的点点头，“行，我回头让人去查，东西发你邮箱。”
“谢谢三哥。”
陆霆琛摆了摆手走了，又过了一会儿，陆成礼也过来，两人又一起去看了季韶光，然后就走了。
陆成礼刚才寒暄时喝了杯酒，凌筱莜就让他在楼下等着，自己去取车。
陆成礼倒也听话，站在门外站着玩，水晶宫外有一间24小时药店，他环视四周的时候忽然发现先前还在楼上的季璟竟然下来了。
从包里掏了掏，也不知掏了什么东西丢进了垃圾桶，然后一转身进了那间24小时药店。
陆成礼觉得好玩，抬脚跟了上去。
垃圾桶里空荡荡的，他往里扫了一眼就看到了，然后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