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学生,沈早早可以争表现的事情,应如羽连边儿都摸不到。

别说摸不到,够也够不着吧。

那么大的差距在呢,应如羽非要劈着自己并不擅长的“一字马”去碰一碰,最后当然就是应如羽碰得满头包,还换来一身的伤。

到底是自己疼着长大的孩子,蒋明丽没好意思说不自量力这四个字,免得打击到应如羽。

怎么办呢,只有劝着点,让应如羽安分一些了。

这些话,蒋明丽没说出来,但这个意思,应如羽是听明白了。

应如羽握着电话的手捏听筒捏得死紧。

幸好九十年代都是良心产业,话筒可结实了,别说被捏坏,连个印子都没有留下:

“蒋、蒋阿姨,你的话,我、我都记住了。

以后,不,没有以后,也没有下一次了。

蒋阿姨,等你劝好了我爸妈,能不能先打个电话告诉我一声,好让我放心?”

她跟沈早早有差那么多吗?

没有吧。

差得也不是很多啊。

看,这次开学考,她不就追上去许多吗?

听蒋明丽一副自己与沈早早有着天与地的差距,应如羽心里是相当不服气的。

但这会儿,她有求于蒋阿姨,再加上,她还真没赢过沈早早一次,

哪怕她不服气,不承认,也没那个底气挺直腰板当着所有人的面否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