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国根好歹也是一个男人,他都意动了的事情,难道他还说不过一个孩子,这么大的事情,全让个孩子做主?”

作为一家之主,沈家有什么事情,不该全听沈国根的吗?

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应有容觉得沈国根还算是一个男人吗?

任晓闻叹气:“我们生的孩子,她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啊?”

事情只怕没那么乐观。

她唯一高兴的是,沈国根和李梨其实都不难对付。

说不说去,沈早早那一关,才是最难过的。

“你想想,现在沈家养家的人,是谁?”

“沈国根?”

养家的,自然是一家之主的沈国根啊。

任晓闻冷笑:“得了吧,就靠沈国根天天在工地上搬砖,能赚几个钱。你再看看沈国根,从镇上搬到市里,住的全是自己的扇子。这扇子,凭沈国根的能力,能买得下来?你再想想,乡下李家造的房子。”

又不是亲的外婆家,任晓闻最想不明白的是,沈早早为什么愿意在李家花那么多的钱,给李家的人提供那么好的生活环境。

算起来,李家跟沈家往来,也就这一年的事情。

李家对沈早早可没半点恩情,也没交情。

面对这样的李家,沈早早可真够宽容的。

可对上他们这对亲生父母,沈早早那孩子的心肠真是硬。

“哪怕花钱的全是早早那个孩子,这个跟沈国根的一家之主的位置,有什么关系?”